浪c(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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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早说过我的人生也算不上什么美好电影。

    柳暗花明后也许就是山穷水尽。

    人是很会趋利避害的动物,碰见太伤心的事,就会刻意模糊那段记忆。

    我猜这就是我哥当初总说他记忆力不好的原因。

    其实对于如今的我,大一的那个夏天我都记不太清了。

    好像很热。

    只记得出不了门的酷热天我好像很爱拉着人做爱,手上握住锁着那人脖颈的链子,扣着人的腰肏到最深。

    或者是他毕业了,在家里试穿学士服的漂亮样子,耀眼的不得了。

    脑海里偶尔会闪过某个平淡的午后记忆,我抱着他吹着空调窝在毯子里看电影,他坐在我的怀里,正是夕阳,他抬眼看窗外,怔了怔后,他回头看我。

    被光照着的褐棕色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我看了我很久,漂亮的让我着迷,我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光彩,似乎能够拨动我的灵魂。

    偶尔也会闪过他站在厨房的身影,他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站那给我煮面也像个骄傲的小白杨。

    我喊他,他就回头笑着望我。

    或者梦见他蹲在厦川小屋的阳台上摸我俩捡回来的小土狗,笑着揉那小土狗的胖乎肚子。

    一只小土松,奶白胖乎,可惜后来我没看住,死在了马路中央。

    其实就连切实发生过的真实,在往后的斑驳回忆里,都会如湿画纸上的水墨一般晕染稀释,即使在我再添油加醋,我和他,也只是格林童话和悲惨世界。

    混沌杂乱的梦里常常会闪过一个真实存在的又闷又热的暑日,是我终于渡过艰难的期末周那天,我兴冲冲的给我哥发消息问他到了没,他前两日回去收拾东西退租房子,本该今天过来。

    却打不通,又意外的接到了大伯的电话。

    电话那边说的含糊不清忌讳莫深,只说是三伯和我哥吵了两句。

    梦里的我焦急不已,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给人拨去一个个打不通的电话。

    画面一转,我跑到纺洲的时候,看见的是我哥正躺在床上背着我侧着身子睡觉的身影。

    明明梦过千百次,可次次还是直到小心的走到人跟前,凑上前吻了吻人后,心脏才又开始跳动。

    有时也会做虚假的不曾存在过的噩梦,梦到我被他逼到快要发疯,我在黑暗路灯下掉着眼泪不停的他发消息,恶劣的嘶吼着威胁他回来,和我见面,不然我就退学我就死掉,掉在地上的那些眼泪化成魔鬼的牙齿,把我囫囵吞入肚中。

    或者梦见抓住他了,把他摁在地上肏,我抱着他,手从他的后颈摸到他的臀缝,像是怪物原形毕露,特别恶劣的笑,“你要是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在那狡猾的梦境里,我打开他要合并的腿,不顾他的反抗亲吻他,舔遍他的全身,掰开人的腿就肏进去,把人顶的呜呜咽咽,甘愿臣服在我脚下日日年年。

    可要是梦见他在我怀里像是被吓的颤抖,搂着我的脖子哭,我也会难过的掉眼泪。

    我在梦里责骂这人就是个要人命的心魔,明知道是假的,只是个梦,可还是心痛的不得了,次次难过的喘不过气来。

    这人就是我的阳魂精魄,从他离开我的那个夏日,我就被扣在了地府的油锅里,半生不生半死不死,煎炸百千次也没落个痛快结果。

    每次从混沌的梦里挣扎着醒来的时候,我都被迫着再一次在脑海里忆起他的离去。

    我当初真的以为他会一走了之。

    打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一直到赶去了纺洲,进了房门看到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走到躺在床上的人身旁,凑上前去亲人,亲到了他苦涩的泪珠。

    我什么也没问,我知道每个所谓的家人都有数不清的轻而易举便能刺痛孩子的能力,我也知道,即使我问了,我哥也不会说,他从不在我面前说这些,他都恨不得给我创造一个美好童话世界,让他说出半分委屈出来没丁点可能。

    所以我看着怀里的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一遍遍吻掉他的眼泪。

    我抱着人哄人睡觉,第二天天光大明之时,带他去山上的道观摸福字,去游了泳,带他去吃又麻又辣的火锅。

    傍晚从动物园出来的时候他在车上睡着了,我就看着他等人醒。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凑过去亲了亲人,问人要不要回家。

    他看了看外头的冰糖葫芦小摊,说想吃。

    我就下去给他买。

    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人在翻我口袋里的巧克力往嘴里塞。

    我拿着糖葫芦去亲人,从人舌尖上卷过那块泛着苦的甜腻滋味,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那人。

    他揪着我的衣领恋恋不舍的舔了下我的舌尖,接过了我手里的糖葫芦。

    “高中那会,我考差了会去买冰激凌和糖葫芦。”

    半响,他嚼着糖衣开口。

    “可是高四高考完,我可能是去的太晚了,没碰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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