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尾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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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施力往下踩,直到他肩颈被牢牢固定在地上,臀尖高高翘起,再次回到适合男人下手的位置。

    胸腔里的空间被压缩,纪惟只能侧着脸急促地喘息,始作俑者的语气还颇为嫌弃:“真是糟糕的规矩,你是怎么从训奴房出来的?”

    有廖喻故意通融,床技评分都只能勉强在及格线徘徊的管家大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点感到羞愧,只能跪在那装死。好在郁想似乎也玩够了,没再为难他张口,轻巧地拎起另一柄戒尺继续之前搁置的正题。

    “啪——”

    干净清脆的一声,又一阵剧痛从臀尖蔓延。

    这柄戒尺虽说重量比之前的轻,落下的瞬间却是仿佛要把臀肉打裂一般的刺痛,一下唤醒了对钝痛已经麻木的身体。薄戒尺上色很快,紧挨着第一道肿痕的地方瞬间浮起另一道艳丽的红痕,紧紧夹着戒尺的穴抽搐一般地抖。

    “说话。”

    纪惟还没缓过来,死掐掌心张了几次嘴,才勉强保持住自然的语气开口:“回、嗯,回夫人,这柄比之前那柄刺上许多,您打的时候下奴觉得皮肤裂痛,唔——”

    更重的一记抽下来,想起郁想之前的吩咐,纪惟立刻噤了声。

    不知道又是多少下,被调教纯熟的身体早就混淆了痛苦和欢愉,两只穴不停地往外吐着粘腻的淫液。戒尺沾湿后接触皮肉的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清脆,沉闷绵长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响起。

    厚的、薄的、宽的、窄的、粗糙的、光滑的,纪惟都不记得这漫长的训诫是怎么结束的,只是机械地回着话,整个屁股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郁想摆成四肢着地、背与地面平行的姿势,那份祁阅的病历、空了的咖啡杯和几碟点心正稳稳地放在他背上。

    “在这待到晚餐前,你背上的东西我就收下了。”郁想收好戒尺,又恶趣味地往他后穴里夹着的肛塞上安了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安完他似乎挺满意,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小狐狸精,还挺适合你。”

    挨打时身体下意识地频繁收缩肌肉,一轮戒尺下来纪惟已经浑身酸疼,噤声忍痛又消耗了太多精力,离晚餐时间还有三四个小时,这个时候再顶着东西久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纪惟知道郁想是在敲打他。上位者可以容许侍奴在无伤大雅的范围内耍些小聪明,心情好的时候当个乐子看。然而这份宽容只能是由主子赏的,主子不想给时,不论是不是真的越界,作侍奴的只能把所有小心思乖乖收进规矩套子里。

    明明一开始郁想还算心情愉悦、也好说话,现在发作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哪一件事惹了郁想不喜,还是因为郁想单纯地想要作弄他。不管怎样,他现在只能在这受着,所谓的‘收下东西’只是个明面上的幌子。要真受不住了,不但有可能要从头罚过,就连‘收下东西’这点恩赏估计都没了,所以他必须要尽力忍耐。

    苦中作乐地想的话也不算太糟糕,至少郁想给了个结束的准确时间,数着秒就熬过去了。

    纪惟想得轻松,想起来和做起来却是两码事,他实在太过高估自己的体力。肩侧腰背都有东西,他只能舒展肩膀绷紧腰腹撑在那里,每一块肌肉都被调动,不过两个小时,极度疲劳下的腿根已经开始有些发抖,靠近腰部的咖啡杯叮啷响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请罪,下一秒男人的脚就踩上他肿紫的臀尖,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尖锐疼痛差点把纪惟压到地上。

    最后还是刚回主宅的沈瑾然提前把纪惟从这漫长的折磨中救走了。

    郁想显然是给沈家少爷面子的,还没等沈瑾然开口,就直接干脆地从他身上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了下来。“退下吧,记得把阿阅叫过来。”

    还没到晚餐时间,纪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松懈,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许久没开口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夫人,祁阅还在休养……”

    目光移回书上的男人颇为不耐地打断他,“行了,跟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真是无趣。”郁想挥了挥手懒得再看他一眼,示意他别再打搅。“我知道祁副管家药物过敏了,惟大人安下心就可以滚了。”

    纪惟一听到这句话,立时麻溜地就滚了,滚到一半才发现紧紧握着他手的沈瑾然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沈瑾然当时是听了纪惟的保证才走的,没想到不过因为省议会的事在沈家耽搁了几天,回来就看见纪惟这幅凄惨样。他难免懊恼,一路拖着纪惟回到房间就开始翻柜子里的医药箱。

    其实这顿打是他自己凑上去讨来的,郁想又没下狠手,屁股上的伤还没刑室的两鞭子厉害。纪惟待在那看着一个主子为他忙前忙后,开口就有点心虚:“少夫人,下奴身上就些皮肉印子而已,看着厉害,不过三四天就能好全了,不用上药的。”

    他这句话说完,沈瑾然却似乎更沉默了,抿着嘴角一言不发地把他摁到膝盖上。纪惟也不敢真的忤逆他,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这种仿佛管教小孩子的姿势难得让已经没什么羞耻心的纪惟脸上漫起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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