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尾巴(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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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然正在往他臀尖上倒药油,看他乖了,软下声音摸着他的背哄了两句:“我帮你用药油揉揉,好得快一点。”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他揉屁股上的淤伤,宽大温热的手掌反复按压两团软肉,纪惟横趴在那觉得比挨打都要难熬。沈瑾然仿佛怕弄痛他,揉在肿块上又慢又轻,温吞的动作蜻蜓点水似的飘在皮肉表面,痒意倒是比闷疼多。

    这么一揉就是半个多小时,纪惟也自暴自弃地习惯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昏沉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把他一点点慢慢往外推,他迷迷糊糊地下意识睁开眼看过去,就看见沈瑾然虽然是在心疼地看着布满淤紫肿棱的臀肉,脸却满是晕红。再低头往下一看,西裤面料下支棱起明显的一块。

    沈瑾然也不想在纪惟面前表现得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连他都受伤了还在想那档子事。但初尝情欲的人这一周多禁欲下来,荷尔蒙旺盛到了顶点,禁不起一点撩拨。

    而且……真的好可爱。

    纪惟看沈瑾然不停躲闪的眼神,据他所了解,沈瑾然没有喜欢肿屁股的倾向。他拎起那条狐狸尾巴,“少夫人喜欢这个?”

    从前纪惟一直以为双性人重欲的特质在自己身上不明显。他过去的性经验几乎都是糟糕的,时晏临粗暴,时昕总是把他逼到临近崩溃,郁想喜欢高高在上地控制每一分他给予的快感。就算训奴房调教出的身体不管怎样被对待都能从中获得高潮,虚假的愉悦却割裂又压抑。

    一顿戒尺下来穴肉早已湿透了,每次和沈瑾然的情事滋味太好,他第一次没有厌恶这种因为疼痛而生出来的情欲,而是挠得他心里也有点痒。

    纪惟扶着沈瑾然的膝盖挪了挪身体,侧着脸贴上勃起的裆部。“好烫……”他舔了舔干燥的嘴角,“您要不要喂下奴吃鸡巴?”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性器跟着跳动了两下。“……你、你别这么说话。”

    “别说什么话?”纪惟叼住了西裤上的拉链一点点扯开,失去外层束缚,被腺液润泽的一小块布料瞬间沾湿了他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沈瑾然满脸晕红还一本正经的样子纪惟就想逗他,满嘴的胡言乱语也是越说越熟练。前两天他还以权谋私,用时晏临的一点行踪从宋荀那换了几页床上助兴话的教学,当时宋荀的表情仿佛他被鬼上身了一样。

    他诚挚地邀请道:“听说抽肿的穴肏起来更软更热,只有夫人会玩这些,下奴可不常主动去招惹夫人,这么难得的机会您不试试?”

    沈瑾然这下脸上都快冒出烟了,他心里尚存对少年纪惟的滤镜,每次纪惟对他说这种情色的话他都十分羞耻,开口间没什么底气:“快别闹了,你身上的伤很严重。”

    纪惟不以为意:“真的不怎么疼。”

    在沈瑾然还在结结巴巴地拒绝的时候,纪惟已经在用嘴褪他的内裤了,沈瑾然只能无奈地把他抱起来止住他的动作。

    抱着温香软玉平复情欲是种甜美的折磨,沈瑾然抱着抱着,手又控制不住地揪住了那根仿佛生在纪惟身上的尾巴,反反复复从尾巴尖一直摸到根部,又从根部撸到尾巴尖。

    纪惟看他爱不释手又克制着不动的样子哑然失笑,轻声在他耳边安慰了一句:“少夫人,您别难过啊。”他用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挠了挠沈瑾然的掌心,“下奴下次问秋酌酒寻来配套的狐狸耳朵,一起带着给您玩怎么样?您想怎么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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