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它咬着我的东西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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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的房间很冷清,晚风被隔在厚玻璃窗外。月华漫上地板泼洒在笼顶,从铁栏杆缝隙照亮小毯子的一角,悄悄吻上纤细苍白的指尖。

    笼子里的人侧卧着,像没有呼吸似的,微微蜷缩在一起。

    世界天旋地转,魔鬼与神明绞作一团。酒精的昏沉让阿迟双眼微垂,迷离的目光仿佛置身镜中,跌来宕去难受得紧攥身下毯子。

    杜谨的凌虐让他始终不能释怀。

    阿迟经年累月在主人脚下侍奉,已经习惯了“错罚对赏”的模式,在他心里调教师先生都像主人那般奖惩分明、卯足了条理原则。可今天的经历告诉他大多数调教师并非如此,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杜谨这么厌恶自己。

    口穴过度使用,微微咳嗽一下身体都疼得不敢动。

    阿迟头痛欲裂难受得伸手捂住太阳穴,却摸了一手冷汗。醉意令人麻痹,痛楚难以忽略,他眼神愈发冷清如水。

    他原本没有胆量质疑调教师,可今天堪称非人的凌虐和调教师的冷漠让他清晰地意识到,驯服没有用。

    舌尖掠过干涩无比的上牙膛,阿迟觉得嘴里泛苦。

    心中像早已被种下一颗名为自由的种子,萌生的反抗欲似破土的新芽愈发浓烈,随时间越来越急切,与精心调教出的驯服势如水火,让本就混乱的思维进一步割裂。

    阿迟难受极了。

    他想探究明白自己的想法,想仔细回忆起刚刚一闪而过的记忆,伸出手在一片迷茫中胡乱寻摸,明明近在咫尺,蓦然伸手却抓不住——他只抓到了冰冷的铁栏杆,看清了昏睡在房间另一个角落的若若。

    入手一片寒凉,明晃晃昭示着囚禁与枷锁,告诉他性奴与人的天壤之别。

    纤瘦的手贴着笼杆缓缓滑下,摔在小毯子上无力又悲哀。

    他又想将有主人气味的东西搜罗在一起,像前天晚上一样,企图抵抗令他避之不及的不安感,却又在酒精引起的跳跃思维下忆起当初,指尖轻轻覆上肩头。

    ……

    身手敏捷的越陵摘下面具,刚设法从窗户翻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蜷缩在笼子里伤痕累累的奴隶魔怔似的,一下下按着肩头的小圆烟疤,像要扣出血迹,刻意让自己感受疼痛。

    “我想他。”

    不知所谓地轻喃,脸上明显漫着醉意红晕。奴隶似乎以为在做梦,分不清现实,他目光迷离地看着越陵,认真地再重复了一遍,“我想他。”

    沙哑的声音让越陵一顿,几不可查地轻叹。他摘下面具随手扔到床上,步伐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来人愈发靠近,阿迟混乱的眸子显然充斥着不解,直到五米的距离突破了梦境,他闻到了越陵身上淡淡的竹子清香——

    是Alpha。

    属于Alpha独特的信息素像醒酒汤一样,让他骤然警铃大作,立即睁大了眼睛,四肢和牵引链撞上栏杆发出碰撞声,手忙脚乱不顾疼痛,掀出毯子下藏着的手枪。

    “别过来。”

    咔嚓一声上膛动作标准,性奴被笼子限制得抬不起头,苍白双唇诉说着疲惫。

    月光下泛着银光,阿迟颤抖着胳膊举枪,压着眩晕在栏杆缝隙间艰难瞄准,唯有冷清泛红的眼眸堪堪抗争。

    他不会再踢得别人不痛不痒。

    杜谨让他知道顺从不会带来怜悯,不够激烈的反抗如石沉大海,身上的痛楚教他只有拿起枪才能保护自己。

    来人被枪指着顿住了脚步,一秒后继续走来,强大的气息让阿迟有些慌了神。剧痛下,他混乱的脑子根本想不出任何开枪的后果,只有对强迫性交的抗拒。

    “别靠近我!”

    枪械或许能威胁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对身着防弹装备的杀手却毫无抵抗力。颤颤巍巍的举枪抵不过Alpha与生俱来的压制,在时奕手下驯服惯了,他终究没有鱼死网破的胆量。

    “啪嗒——”

    不过犹豫一刹那,便被越陵抓住机会猛地上前,身手敏捷透过栏杆一把夺下手枪,利落卸掉,在阿迟惊恐的目光下一把抓过他破皮的手腕!

    “嘘——”

    毫无波澜的声音骤然打断惊慌,黑眸平静无比。感受到Omega的恐惧,越陵尽量放松手下的力道,“下次别犹豫,直接开枪。”

    他掏出口袋里的玻璃瓶试探着问,“抑制剂?”

    陌生Alpha给奴隶带来不小冲击,电光火石间,抵不过信息素的浓烈吸引,阿迟直直盯着那一指节大小的玻璃瓶,又忍着眩晕看了看越陵的脸,蓦然干瘪的胸膛像突然泄气的气球,一下子卸去了所有防备。

    玻璃瓶的烟草气息极浓,他知道那不是抑制剂,是主人的信息素。

    眼前男人是主人派来的,还有一丝莫名的熟悉。

    把心放回胸腔里,阿迟沉默地摇头,才发觉自己惊出一身冷汗,抿着嘴低头急喘,想要平复激烈的心跳。

    纯戒的药效被几小时前的精液压了下去,他暂时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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