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越不想面对什么,偏就越来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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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卖会主场正在介绍尝鲜的小奴,台下气氛愈发火热,却跟二楼贵宾室里的奴隶毫不相干。

    惹了不该惹的人,饱受折磨也是罪有应得——兮儿几乎要难受疯了。

    双手被缚身后,他可怜地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直掉,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一股又一股外泄,根本控制不住。

    他本在上面走绳,奈何绳子高度太苛刻,几乎要将下体勒出血印。

    粗糙的麻绳在他眼里就跟砂石没区别,磨得会阴和穴口生疼,火辣辣的热痛又抓心挠肝,一突一突袭击尾椎骨,酸得像要把骨头腐蚀了。

    才过一个绳结而已,痛爽交杂就让他腰酸腿软,任边上调教师抽打驱赶,也根本走不动路。

    动作太缓慢,一点看头都没有。客人们调整坐姿有些倦怠,也根本不会赏钱。

    兮儿急得直哭,艰难地掂起脚尖,腿不停地打颤,又被长鞭一下下赶牲口似的印上血痕,疼得直扭动身子。

    他一个俱乐部的男妓哪里受得住首席训奴的标准,照这样下去,可怜的后穴就要去伺候巡逻犬了。

    可他忘了这是暮枫宫的拍卖会,首席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招待不周。

    见状,时奕看上去早有预料,漫不经心摇晃着酒杯,黑眸慵懒极了,根本不在意兮儿的死活,勾勾手指示意助理“帮帮他”。

    红绳自天花板的滑索垂下,将他的双腕捆吊起来,最大程度舒展着上肢,小腿跟大腿也缚在一起,失去了地面支撑,手臂的绳索是兮儿唯一的依靠。

    可调教师怎会那么好心。偏偏上面那段主绳放得足够长,双腿又大开着,这样一来被体重带动,整个会阴都狠狠压在股间的粗绳上!

    兮儿顷刻泪流满面,哀嚎出声。不论前面的性器官还是后面那处,都脆弱又柔软,怎禁得住如此虐待,承受全身的重量!

    “先生、先生!饶了我……”

    腿间像刀割似的,他挣扎着想向上逃离,可天花板上的滑索道跟绳结一个方向,灵活极了,他胳膊根本没力气,挣扎几下便脱力,只能呜咽着被迫忍痛。

    束绳缠到中央,将奴隶高翘的性器牢牢绑住,乳夹的链子也连在一起,长长的绳子拖拽着下体,此刻绷直了,像牵狗的链子似的,另一端顺着大家的视线,落在了首席手里。

    “不爱走可以。我有一万种办法帮你走。”

    漆黑的眼眸冰冷极了,像寒潭古井般毫无波澜。兮儿将那嘴角玩味的弧度看在眼里,顷刻就明白了主宰者的意图。

    “先生,别…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您!”他恐惧地哀求,话都组不成句子,心里万分后悔得罪首席,哭得急切,“兮儿知道错了、首席先生…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会喜欢——”

    上位者不悦地眯起眼睛,修长的指尖缠绕起绳子,毫不留情倏然拉动!

    “啊!!”

    惨叫瞬间回响在整个贵宾室,如被拔掉羽毛的金丝雀,在众人耳朵里有种说不出的动听。

    奴隶像脱了水的虾疯狂弹动,下体撕扯的痛生生带动整个身体,催动滑轮向前滑,细嫩的会阴和穴口狠狠碾过绳结,带来无可比拟的剧痛!

    泪水顷刻模糊视线,兮儿的睁大恐慌的眼睛,整个人都在哆嗦,身子不正常地稍歪斜,疼得本能夹紧双腿,却是将绳结勒得更紧,把自己推进另一个地狱。

    “啊!!不要、不要…求求您停下…要磨烂了……”

    “不要?掌嘴。”

    几个耳光下去,时奕依旧不急不缓地拉动绳子,悠闲的姿态好像施虐者不是他,将奴隶接二连三拽过五个大绳结,逼出更凄惨的哭喊。

    粗糙的绳子是暮色特制的,不但上面浸过春药,粗砺程度也翻了好几倍,无异于受刑。

    兮儿越疼越死死夹着腿,会阴早就碾得油亮深红,细嫩的小穴甚至肿了足足二指高,淫液却随着拖拽浸染了绳子,顺着腿根淅淅沥沥,一路拉丝淌到地上。

    性奴痛喘得火热,媚态尽出,客人们一下子被唤起了兴致,嘴上恭维着首席,纷纷叫好,实则早已按捺不住欲望了。

    一个个衣冠禽兽上前将兮儿围个水泄不通,淫笑着随意亵玩,故意将他按在绳子上前后滑动,看他夹着腿崩溃大哭。

    更有甚者用避孕套包着,往他湿热的穴里塞了一沓钞票,像对待站街的婊子一样,使用前先投币。

    百无聊赖支着下巴,时奕面对询问的目光不甚在意,优雅地勾起嘴角,“公用,请便。”

    众人一听便来劲了。

    客人们都比兮儿高,跨在绳上自然不会被影响。第一个尝鲜的男人虎视眈眈来到他背后,双手捏着他的胯骨,让他微微前倾翘起屁股,两个拇指掐开水豆腐般的臀肉,完全露出莹润的肿穴,在微微拉扯下瑟缩着。

    “啧,这逼不够肥啊。”

    旁人一听,也都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性奴红艳艳的肿口,指指点点说多操几遍就肥了。

    那客人啧啧摇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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