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是项圈太紧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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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他便也不过问,权当是对这位铃主的信任。

    “奴隶,跪过来。”他朝宁栖吩咐道,仿佛命令一个奴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事实上宁栖伤得如此严重,Alpha能直接闻到他身上大杂烩一样的怪味,几乎是什么味道都有,时奕只看上一眼便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他利落地收拾好换下来的绷带,朝宁栖招了招手,随意的姿态像在招呼一只流浪狗,“到床上来。”

    这倒让阿迟很意外。

    时奕从前是看不起奴隶的,除了使用以外向来不让奴隶上床,甚至习惯于用完直接一脚踹到地上,仿佛在屋子里多待一秒都会玷污空气。

    果然人是会变的吗。阿迟想。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本来带宁栖看伤很急迫,可一见到先生就安心了大半,甚至还能说说玩笑话,仿佛先生是能立刻治愈伤病的神医。

    “快去,先生一定能治好你。”他朝宁栖轻声道,扯出个笑容,企图告诉宁栖先生的好。

    然而宁栖不这么觉得。

    Alpha的气场过于强大,对他而言就是能把人活吞的野兽,他连头都不敢抬,只因命令爬过去,跪在脚边不自觉地发抖。

    他不敢上床。上床就意味着要伺候先生,意味着挨打,可他又不敢拒绝,只能艰难地跪在原地,恨不得找个缝立马钻进去。

    调教师能够轻易洞悉奴隶的心思。

    见他如此恐惧,时奕便也不强制他,微微俯身,指尖插入发根,贴着头皮从头顶向后脑勺轻柔地捋顺,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转过去我看看。”

    对待不安的Omega,最需要让他放下防备心。什么都不说就强迫他暴露后颈,跟强奸没什么区别。

    时奕已经足够温柔了,可宁栖想不明白这些。

    他根本不认为后颈会得到治疗,会错了意,听话地转身扒开屁股。

    他只觉得又有先生要操自己了,埋头看了看自己腿根和贞操笼上干涸的血迹,声音都染上哭腔,“求求先生轻点使用……求求先生……求求先生……”

    他就像个程序坏掉的机器,只卡在这一句无意义的话上。

    这场景太熟悉,让阿迟控制不住地一颤,笑容凝固在脸上。

    过了几秒,他便过去陪宁栖一起跪着,握着他的手,摸着后背不断给他顺气。

    他们的手心都在渗着冷汗,凉得不像人的温度,分不出谁比谁更好些。

    阿迟沉默极了,呼吸不自觉地有些重,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让人莫名感到悲哀。

    时奕没说话,深深俯视他一眼,像一眼就将他看透了似的。

    他揪起宁栖的脑袋,完全暴露出后颈的伤。

    这处被撕咬得溃烂,伤口极其不规则,血迹斑斑无人清理,模糊地肿成一大片。

    看到腺体的惨状,饶是时奕也短暂地蹙起眉。

    宁栖已经禁不起任何标记了,作为一个性奴,算是彻底废了。

    “太多人咬过你的腺体,已经没有清洗标记的余地,必须摘除,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危及生命。”时奕沉声道,拍了拍宁栖的头,“一会儿给你做个小手术。”

    宁栖可能没听懂,可阿迟却始终垂眼盯着膝盖,听到这话身体一顿,一眼都不敢看过去。

    他一言不发,指尖攥紧到泛白却不自知。

    他快撑不住了。

    三年间的每一天,他都犹如被流放到过去,拖着沉重的枷锁,在泥沼中举步维艰。

    何止是宁栖。

    流着血还要献上身体的人是他,同样爱上主人的人是他,被许多Alpha撕咬标记的还是他,桩桩件件都让他痛彻心扉,至今不敢回想。

    被轮奸后,那几个Alpha留下的易主标记分外牢固,在日后清洗时差点让他丧命,甚至力度大到几近将时奕的永久标记抹去,才彻底清洗干净。

    这些他都不愿告诉先生。他不想让先生知道自己爱得多痛。

    摘除腺体其实是件好事。

    同样的命运,同样的轨迹,他不想让宁栖重蹈他的覆辙,可却无法避免地看到过去的自己,确切地说,是过去的时先生、过去的事。

    阿迟轻轻闭上眼,仿佛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

    和先生重逢的这几天,是他生命中难得的光。

    可除了思念得以宣泄外,他感到很疲惫,被反复的纠葛抽干所有力气。

    回忆教会他忠于先生,却破坏了他对先生的信任。

    信任的裂痕一旦出现,便会像开了口子的丝绸越撕越大,无法挽回,深不见底,直至彻底崩塌——

    阿迟总是会沦陷进阴影无法解脱。这是他迈不过去的坎儿。

    而他的不安太明显,随着心脏的跳动一五一十全部传递给了他的Alpha。

    时奕只是俯视他,眼眸深邃而沉寂。

    阿迟就是他手中生杀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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