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十)(4/6)
“我得看到诚意,”守玉道:“最起码得为从前自作主张的事赔个罪。”
阿材没说不好,他隐隐有个猜想,若是打定了主意不出手,这一遭不论混得过混不过,在守玉心里至少得在往下降两三个位份。届时连她最先得的那个低阶灵宠小花也及不上,说不定哪天兴致正好,就给炼化了个屁的。
他也只是想想,并不敢问出口的,似是没有得来确凿答案,就不必面对那样的下场。
只有专心化形,分出两个主枝来,一个仿做阿游身量,另一个更细致化出守玉样貌。
而守玉真身,有另外一场戏要赶。
她安置了阿材,就分神制出个小幻境,里头一般的做新房布置,待锁子链里的半张黄符生效,将那位故人送来后,立马将人罩了进去。待阿材化形无虞,她便也跟着进了幻境内。
红衣似火,美人绝色。
红衣是为阿游穿的,扮成个绝色美人,却又等来另外一个。
在这大好的日子里,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为她添些红妆,一个要她铭记过往,另一个当她做复仇的军令状。
守玉瞧他一身灰衣,便认出来这是尚在银剑山做大弟子的明恩,一瞧见他的脸就想起来那时受的罪过,又忆及冥王那番话,便决定不告诉他时空不同这事。
偷盗赵母魂魄的事过了这么久才被撞破,又没甚明面上的追究,应当是冥王们的遮掩才有的结果。
只拿不准,这时出现的明恩有没有去过妖兽山谷,有没有遇见过她。
“来的可真是时候。”守玉边解衣边道。
他抚住她腰肢,制停了其后的风骚动作,上上下下打量一遭,皱眉道:“你跟谁的洞房花烛夜?”
她穿红极好看,外头红衣脱下里头那件儿还是红的,没想到更好看。什么要紧的都没遮住,又什么地方都遮着点儿。
“傻子…”守玉反应极快,满脸堆笑扑进她怀里,佯作埋怨道:“你在这里,我在这里,还问是谁的,还能有谁的?”
他并不肯信的,但是守玉抱着他脖子使劲亲,亲得他眼花。他又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摸了一手油墨,虽不是常用的颜色,但的确像是出自他的笔下。
而且这人儿还好声好气说道:“你躺着就是,我伺候你呀。”
那是何等的小意温柔,叫人一眼也不忍移开,美梦似乎该在她身上永远应验。
推着他躺倒了,守玉爬到他身侧跪坐下,好一会儿没动静,引得明恩待不住要起身探看时,就勾着他的手按在自家奶儿上,更伏低了身子贴近他的脸,问道:“你觉着我打扮得可好看?”
明恩歪头打量,说不出什么不好,“还……还成。”
“我不想弄毁了口脂,你说好不好?”脸颊上的胭脂与本身的血色相融,此刻的守玉可亲可爱得笑一下就能了结他性命。
明恩略愣了会子,才品出来她说“伺候”的意思,竟是要用那张娇艳绝伦的小嘴来行事,便确认当下是身在无妄梦里了,磕磕巴巴道:“好、好。”
他偏过头,扯了自己衣襟来闻,晨起昏时的两次沐浴习惯,令得这清梦里存不下什么异味。他只闻得到守玉的香。
“夫君答应就好,你信不信,我能令你永不忘记?”守玉笑开了,从前对着他的十分敷衍,这时做到了十二分真心。
明恩再不信,当她撩开纱裙,显出来腿心那儿鲜红莹润的小穴时,他也是信了。
“怎么红成这样?”他拧着眉,模糊记起得了个治外伤最好的膏子,遍身寻过也不见踪影。
守玉不常见到他这傻样,乐呵呵道:“是大喜的日子,自然得哪哪都红些,才算是将我亲亲夫君放在心上。”
她把两腿张开,一只手撑在他小腹上,又扶正早就昂起头的那根,对准湿糊糊的穴口,仰着身子往下坐。
“夫君~好撑人呢。”守玉扭着腰儿,款款往里纳,很快便吃到底,坐到他胯间歇了口气。好在先同阿游混了一气,湿软合宜,不必受多余的苦头。
明恩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箍住她,上下提了数回,许是撑得更开了点儿,自下腹炸裂着往上窜的麻胀爽痛才减退些。
“就会欺负人。”守玉给弄得险些就此去了,半真半假地埋怨了句,就不敢再磨蹭,两手攥在他臂上,转着腰臀磨动不停。
雪白软弹的臀肉堆垂下来,碰着他腰胯间支出的硬骨头,而细腰绷得直挺,不时因了什么刺激而阵阵发颤。
明恩昏沉无间,愈发不敢妄动,咬住他的寸寸软肉似乎修至化境,牵住他命,扯动他魂。
“啊……”他张着嘴,像是要唤她句极亲热的什么。
无上快慰自交合之处蓬勃爆发。要成仙了,要死去了。这到底是如何复杂强烈的感受。
他还没分辨出来,要呼唤出声的亲亲爱人就如吉光片羽,募地消散掠去。
是梦总要碎的。
梦便碎了。
“嘶——”守玉将幻境撤去,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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