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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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阵畅趐,他才惊觉纳气,已经为时太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龟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着说道:“亲姐姐,我的小妈……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你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再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象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梁骨一阵趐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穴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
 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象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鸡巴,泊泊的流出……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着,呻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南飞雁自从在淮水上偶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叹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逛,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欲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莲步姗姗而过。
 并不时地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却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
 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关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迹真的出现了: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呐呐自语,象是在对驴子说道:“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着,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象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着白了它一眼,说道:“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趐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象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已伸出了鸡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它洗擦,并不时的叫着:“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象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它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准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它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
 
 
 驴子也好象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驴子的鸡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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