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4)
,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舆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雁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它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 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之声,象狗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再来。 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挺着它那粗大硬长的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子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了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了,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象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 南飞雁看得一皱眉峰,暗道:“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的嘶叫混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它哪有人那样灵活!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于她两手搂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扭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雪!雪!哎唷……”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在欲仙欲死。 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阵幌悠,并不住的调用:“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嘛……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不也是一样嘛!”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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