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良宵春夜风淫雨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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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独影煌煌照艳妆,满堂观会反悲伤。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乌欲断肠。
 且说萧三郎于床上把那拆断瓦片的神力运于尘柄,当下直捣黄龙,破了翠环的身儿,翠环初时不知生熟,以为美味必异,遍爽而不可言,不意三郎金枪一透,狂抽乱送,登觉无如云仙般快乐可言,且刀刺针扎般的痛,几欲罢了,又不忍舍这苦中滋味,遂强忍住痛,任那三郎骑着马儿一般颠狂。
 三郎正干得兴酣心畅,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急扒在翠环肚上,低声道:“不可出声,怕是我那兄长们回来哩。”
 翠环紧搂道:“定不是你家兄长。”
 三郎道:“你怎知?”
 翠环道:“午后我见你那二位兄长于府中乱走,不知在找寻甚人?”
 三郎又顶了几项,那翠环忍不住呀呀的叫。
 三郎道:“不令你叫偏偏又叫甚?”
 翠环道:“你在里面钻来钻去,我怎能不叫?”
 三郎道:“且歇兵罢战,听听是何人自窗外吵嚷。”
 
 二人口脐相接,贴得严实,俱仄耳去听,但听道一阵说笑之声渐渐远去。
 三郎撑起身儿道:“唬得我半死!”
 
 
 翠环道:“公子为何如此般怕?”
 三郎旋抽旋提道:“你有所不知,倘被我那兄长们发见,又要饶许多口舌!”
 翠环扳了自家臀儿一阵猛掀,三郎被那水汪汪的牝户套得受用,遂迎送几回,道:“你那话儿里面不病了么?”
 翠环勾了他的颈儿,舌吐丁香,檀口互磨了一阵,方才收了舌儿道:“比初时苦味去得多哩。”
 言讫,又把腿儿倒控三郎腰胯,令其深入。
 三郎一见,愈发的情亲意热,遂勾了他的颈儿,将那趐乳紧贴,尘柄钻钻缩缩,浪浪的大干了一阵,入得翠环心肝肉麻的叫。
 三郎听他娇声浪语,猛将尘柄抽出,倏然间跃于地上,横拖翠环,搿开双足,拜于肩上低头耸身大入。
 那淫水儿一道道随那尘柄出入而泄,又是乒乒乓乓。唧唧咕咕的乱响。翠环被入得身上震动如弦,牝中阵阵紧含,翕翕的滞扣。妙不可言。
 三郎一头干一头品那牝中滋味,淫水汪洋浸得尘柄趐透,紧一回,慢一阵,弄得那化户似紧还宽,似深还浅。正干得兴发,那翠环把手去他胸上捻住道:“啊呀,我欲死哩!”言讫,竟呜咽而泣。
 三郎知其阴精欲至,遂急风骤雨般力干了一阵,霎时一千馀度。
 那翠环摊着四肢,叫道:“啊呀,我又活哩?公子,求你让我死上一回。”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活得甚好,缘何寻死?”
 翠环道:“我熬不得哩,这里面说不出的滋味。”
 三郎道:“境界非凡,但受用即是。”
 言讫,又是一阵猛抽死拽。
 那翠环道:“啊呀,公子,令我死了罢。”
 三郎笑道:“徜若将你真的入死,岂不让我偿命?”
 翠环急捻他的柄根道:“公子莫耍子,这死是会醒转来的。”
 三郎道:“奇了,你怎得知?”
 翠环道:“小姐被你入得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是依旧醒转?”
 言讫,又扪自家的乳儿,哀哀的叫。
 三郎听了,忆起下午之事,兴炎意狂,遂道:“我且令你死上一回!”
 翠环道:“如此干法,再有一个时辰也不曾死呢!”
 三郎道:“你不妨绷紧身儿。”
 翠环道:“这腿儿也绷得紧么?”
 三郎道:“连那阴中也要吃紧方好。”
 翠环道:“即依公子。”言讫,反手撑了床儿,将个臀儿大耸。
 三郎登觉其牝内犹蚌合一般,遂竭立一顶,笃那花心之上,一阵大磨大擦,又揉了几揉,那翠环喊道:“公子,再用力些罢,我欲死哩!”
 言讫,身儿左右大动。
 三郎道:“莫忘了绷紧身儿!”
 那翠环也不应答,直把个身儿挺得直直。
 三郎捞了他的肥臀,抽拽摇荡,不消一刻,那翠环猛地里上下大颠了几颠,叫道:“啊呀,我死哩!”言讫,似害了疯病般狂浪。
 三郎觉那牝中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龟头受热,魂荡魂飞,遂低头含了他的乳儿道:“我也陪你死上一回。”
 言讫,那精儿已滑嘟嘟滚将出来,直淋花心。激得翠环抖得更欢,连声儿也叫不出了。
 三郎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直把个阳精渲个无馀,觉那翠环一般合着抖。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
 三郎力疲,失手后仰,险跌于地,踉跄而止。又听两声响亮,原来那翠环两只腿儿俱废,斜耷于床下。
 三郎倒退几步。去那椅儿上坐了,喘息未定,那翠环跃然而起,扑将过来。
 三郎惊住,道:“你不死了么?”
 翠环道:“何曾死哩?”
 一头说一头去捻他那物儿。道:“啊呀,公子的枪儿却不中用哩。”
 三郎道:“战你未死,它却死哩。”
 翠环道:“且让小奴令它还阳。”言讫蹲倒身儿,搿开三郎双腿,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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