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黑道aro之狗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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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

    曹家的少爷,未来的堂主,伴着如丝的云雾一同吐出这两个字时,靖顿觉自己双腿一软,一个七尺男儿竟想也不想地就直直跪了下去,在大理石地板上磕出了一声钝响。然而,此时此刻,最无足轻重的便是自膝盖攀升的痛苦,对少爷,他从来都不敢有半分忤逆:他本是无名无姓的孤儿,全靠曹家,才能在这世道活下来。

    谁让你进来的?少主人接着问。

    男人谨慎地抬头时,曹家的少爷仍旧用两指慢条斯理地衔着烟,贴在他温文尔雅的嘴唇上。他懒散披着一件及地的黑色丝绸睡衣,脸上看不出有半点不耐,倒是脖颈有两道暧昧的红痕,想必是被赶走的那个男人留下的。然而,这平静并不叫靖安心:这平静正是山雨欲来前的不祥之兆。少爷不肖老堂主有一张威严的脸,反而在骨相上更遗传了些母亲的柔情,然而他行事的狠戾无情,是绝不逊色于其父的。

    “少主,今天是祀祖的大日子,”他皱着眉斟酌词句,“二叔公许久不见您,便差我——”

    “差你来坏了我的好事么?”少主人漫不经心截断他的话,漆黑湿润的一双眼此时正鹿一般凝望着他。靖只得将目光落在那衔烟的手指上:这位少爷生了一双悲天悯人的佛目,然而这蛇一样的目光却无意中取了许多人的性命。

    “不,属下并不知道您正在……”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和男人鬼混?”少主人吸了一口烟,倒是笑意吟吟地把话接了过去。他的嘴唇天生得翘,似笑非笑,连抽烟也抽出一种莫须有的情。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跪着的男人捏紧了拳,“但今天毕竟是堂主的祭日,您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毕竟没有把“苟且”这两个字说出来。然而这已经是一种僭越,他深知这已经是错上加错,索性咬着牙,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不该在这里……虚度光阴。”

    曹家的小少爷难得并没有对他的僭越发怒。如果是往常,他大概会起身扇他两耳光,然而此刻,他只是浅浅拧了一下眉头,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又随即舒展开:“阿靖。你是我养的狗,不是那几个死人的狗。”他把烟按灭在茶几上,交叠双腿,抬起的幅度不大,然而白皙的腿根还是不经意从黑色的绸子下露出来一截——他身下什么也没穿,因此,如果那双笔直的腿再稍微抬高几寸,那他的私处就该一览无余了。

    “所以,这点事你也记不住,那你就该领罚,是不是?”片刻后,他又说——然而这话里并没有丝毫商榷的意思。

    “……是。”半晌后,靖才回答。他生性沉默寡言,这种时候更是丝毫不会为自己辩解,只是肌肉粗鲁地绷紧在衬衫里,透露出他动物一样的本性。

    少主人起身,渡步到他面前。纤细的骨架在这只体型巨大的狼狗面前显得十分脆弱,但他却并不担心这只忠诚的狗会咬断他的喉管。这位悠闲的主人站定在他面前,很有耐心地居高临下打量他。

    “把衣服脱了。”曹家少爷说着,从侧身的柜子中翻出一条两指粗的光滑长鞭,皮革在灯光下反射出暗哑的光——是很讲究的刑具,常人恐怕熬不过三鞭。

    “是。”他们之间此时流动着一种奇异的默契。

    靖的手脚因为长时间跪着而有些发麻,然而并不妨碍他发抖的手将衬衫缓慢地从西裤中抽出来,接着一粒一粒解开扣子,把下面结实而成熟的男性躯体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自己的少主人:肌肉饱满的胸口横贯着几道刀口,而后背更是布满无数狰狞的疤痕,这都是把命卖给了曹家的证据。

    “接下来,我要打你六鞭……每一次,你要给我报数——如果错了,我们就重来。”曹家少爷玉一样的手把玩着那粗重的长鞭,用不重不轻的语气说出命令。

    “是,请您惩——”他的话音未落,长鞭划破空气的脆响就在他的背上炸裂开来。一阵诡异的灼热之后,钻心一样的痛蔓延开来。靖像野兽一样发出了一声粗重的闷哼,用十足的自制力咬着牙膛才不至于叫出声。片刻后,他从牙缝中挤出第一个音:“……一。”

    第二鞭紧跟着落下,覆盖在之前如火一般灼烧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皮肤被点燃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连带肌肉上的疤痕也像某种具有生命的动物一样随之扭动:“……二。”

    “很好。”小少爷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手的力气却没有减轻。第三鞭侮辱性地抽在了他结实的臀部,像管教一只不听话的牲口一样。痒与痛奇妙地混杂在一起,顺着尾椎骨攀升上来,他艰难地将脚并拢,保持着跪姿的挺拔,报出数字:“三……”

    第四鞭与第五鞭间隔很短,小少主并没有留给他休息的时间。新鞭痕重叠在旧鞭痕上,破开了皮肉,一种撕裂的痛从后背延伸到四肢。靖觉得有湿润的液体缓慢流下,顺着他的脊背滴进后腰。相比起前三鞭,他的声音虚弱了许多,腰弓下去,几乎是喘着气报出四和五。

    第六鞭落下时,靖已浑身是汗,他只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哮叫。一种巨大的轰鸣声在他脑海中响起,然而,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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