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狠狠扇耳光 强制吃精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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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霜的思想依旧被酒气浸润着,只是疼痛强迫他清醒。他的自尊心被挤压,发了疯般反复向池清遥求饶着。眼泪爬满了整张面孔。池清遥仿佛从中汲取了极大的快乐,又帮他套弄起来;只是刚刚遭受了那样的暴力,闻霜已然感觉不到享受。

    于是池清遥放弃,将手指更费力地塞入他隐秘的后穴。闻霜努力配合着,可初夜并不容易。他感觉自己像一汪被玩弄的水,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被蒸发、漂浮,时不时被重重地拉下来。于是他向魔尊哭喊着控诉着疼痛,对方极尽温柔地安抚他,接着极尽地摧残。

    最后他感觉到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后面。向后摸去,是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阴茎。闻霜的精神彻底崩盘,哭着喊着说不要,爬到床角,用枕头挡在自己身前;他终于看清了那个东西,狰狞、庞大,高扬着头要撕碎他的身体。

    “你,过来。”

    池清遥笑着喊他。

    他终于舍得彻底脱下自己的华贵衣衫,露出下面不为人知的本貌。或许是因为常年在雪山生长,他的肌肤也像雪一样白,却并不死寂,皮肉下涌动着蓬勃的暴力,骨力如龙,筋如绸缎,体若天成。

    这一切曾都是闻霜憧憬的男性象征,可他现在如此恐慌;他曾向往的东西像山一样向他压来,咆哮着要将他撕碎。

    于是他怔愣在原地,不愿动弹。

    池清遥的面具碎了。

    他仍微笑着,却不再说话,一把拽住闻霜的头发,不顾后者的哭喊,将他扯过来,带了三分力气地向他脸上扇了一巴掌。闻霜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剧痛撕裂了脸侧,视野被血红模糊;他想躲避,想道歉,又接着被实实在在地扇了一掌,眼泪混着血水沿着脸侧流下来。

    他错了。他忘了。这是暴君,天下人避之不及的魔尊。

    而他却在这里和他欲擒故纵,做着平常夫妻才会做的戏码。

    “霜霜,过来。”

    “听话。”

    温柔的哄。温柔的骗。

    池清遥竟然亲昵地唤他乳名,这是只有他阿妈才会叫的名字。温馨的回忆和恐怖的现实结合撕扯,怪异极了。强烈的求生欲让他顶着晕眩和耳鸣爬起来,可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脸上是不是很肿、很丑,面对这样的他池清遥还能不能硬得起来。如果被嫌恶,他是不是要被送回白鹤堂,又因为失了内核再无用处,死在阴暗的地窖。可他再不敢相信池清遥的拥抱,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听到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只觉得浑身发凉。池清遥的阴茎就在他眼前,他颤抖着扶住那个巨物,学着池清遥刚才的样子笨拙地套弄着。

    好大。好大。不可能的。

    他的手一直发抖,显得笨拙。可池清遥只是更兴奋了。

    后面会和脸上一样撕裂的。

    他只能卑微地道歉,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

    “尊主……饶了我吧。”

    “尊主……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嘘。”

    池清遥将手指塞入他的口中,撬开他肖想过的贝齿红唇,搅动着,再用他的阴茎抵上去。闻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赦免,立马配合地张开嘴,却只堪堪含住了头部。

    “霜霜,努力点啊。”

    池清遥的手再次扬起,吓得闻霜闭紧了双目,瑟缩着,这次却只是感受到了轻柔的爱抚。他的脸被池清遥抚摸着,疼惜着,仿佛刚刚将这里扇肿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唔……!”

    他吞吐着,硕大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他反复摇着头,嘴却被塞得满当当的无法发声,沉默地请求着宽恕。

    池清遥看着闻霜的眼神依旧带笑,仿佛是温柔的劝导似的。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闻霜的脸颊,像是敦促。闻霜被恐慌感逼迫,逐渐发了疯似地向里吞着,呛到流泪的地步也只堪堪含下了一半。

    “放松。不会太难受。”

    于是池清遥再次残忍地压住他,语气缱绻,却粗暴地将阳物直直地往他的喉咙捅进去!满了。完全满了。可即使满了那阴茎也要进来。闻霜止不住地干呕,却被池清遥塞到更深处;剧烈的进出撕裂了他的口角,池清遥仿佛只当他是个死物。无助和窒息感连番上涌,直到闻霜满脸都糊满着生理泪水和呛出的津液,他依旧无法反抗,双手被池清遥死死钳制在头顶上方。

    直到他以为他快被肏死了,池清遥才终于停下;他温柔而克制地抽插最后一下,速度放缓,却更深,每一次都插到闻霜喉咙的最深处。闻霜原本精致的脸蛋已经完全被玩坏了,到处都是湿的、黏的。

    “睁眼。”

    闻霜挣扎地睁眼,几乎要白眼直翻。他从模糊的视野里锁定池清遥的脸,死死地盯住他,希望这样的讨好能让他餍足。

    “霜霜好棒。”

    这个人就是个疯子。闻霜想道。

    池清遥愈加兴奋。他从闻霜的眼里读出了挣扎。闻霜的眼里溢满眼泪,悲怆、不可置信,更透露出对池清遥暴力行径的一丝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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