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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知龟五郎典故的羽风薰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声痴情种子,也放下手里一沓谱子,一起寻找起来。那事过后很久,跟姑娘们吹牛皮,说自己特伟大,曾帮助队友寻找爱情的结晶,姑娘们眼冒桃心感动到飙泪表示羽风桑您对待小朋友好有爱心哦。

    最终日头西沉,阿多在礼堂天台的围栏边缘发现了“小朋友”。

    那里在校园怪谈中描述,是死过人的。

    阿多不信邪,他信神,不过紧急关头他也没来得及请头上三尺神明保佑,可能偏偏由于这个疏忽,在他踏上围栏那一刻,年久失修的铁杆倒塌了。

    滑扣的螺丝绥绥地滚了几滚,然后安然立在被夕阳浸染的地板砖缝里。

    “小心!多多尼……!”

    一段狗血历史到这里就无须多讲了,晃牙接过飒马煮好的润喉茶,又补充道:“在重症监护室拆了呼吸机,第一句话就是你的名字,转去普通病房就没怎么阖过眼,直到吸血……朔间前辈把活着的乌龟拎过来,他才安生睡去。事务所为避免节外生枝,封锁了消息……喂,你在听吗?!”

    关于龟五郎如何重回自己手中的谜题,有了正解。

    被自己所忽略的逻辑上的违和感——毕业离校之人怎会“无意间找到”从部活室为起点离家出走的一只乌龟?

    “在听。”这次飒马没有哭,没有难过,甚至没有追究阿多为何撒谎的念头。

    他有理由,有答案,去接受一个被翻新的事实。

    如同他已经确认自己的刀柄在今后漫长岁月里会被另一个人的手温而暖热,便不值得去深讨那将发生在几时几刻。

    “嗯。”晃牙对于飒马的反应很满意,磨了磨白森森的小犬齿,“以后要是敢出去偷腥,本大爷不会放过你的!”

    “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大神殿下?”飒马气鼓鼓的,鼓起来的腮帮子上方出现了两坨绯红,“再说,我们也没,那个,交往,偷腥什么的,不存在,嗯。”

    “什么!都那样了还不是交往?当本大爷是傻子吗?”晃牙拍案而起,伴随着几下子撕心裂肺的咳嗽。

    青笋削两毫米厚的片,口蘑切指甲盖大的丁,西芹剪三公分长的段,依次倒入沸腾的肉汤中,冰箱中有晃牙剩下的小半瓶海鲜酱油和一整盒马上过期的玉子豆腐,也被悉数煮了进去。

    阿多注视着飒马制作料理的身形,那是很多年都反复梦见的内容,梦里的地点有学校的后厨房,也有潜意识层里保留的家居商场广告上的、经过设计的带着灶台的经典户型。“成为我的新娘吧”堵在他的喉咙口,像舍不得咽下的浓稠的枫糖浆。他唯恐表意不当太唐突,轻慢了这个人。

    跨过恋人的程度直接想到这个充满家庭感和归属感的词汇,也着实令他自己感到困惑。

    他没想好用什么代替“新娘”才不至于惹飒马不开心,归根结底,词汇量还是有限得让他抓狂。

    晃牙十分配合地假装吃下了阿多买回来的药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头疼了一下,并理直气壮地坚持着善意谎言的正确性,飒马被他说服了,同时保证不会提起晃牙支走阿多而说出的秘密。

    中华肉汤的香味咕嘟咕嘟冒出来,醇厚而鲜美。睡了几天的Leon异常兴奋,一扫哺乳动物冬季本能的慵懒和上了年纪的萎靡,围着在厨房忙活的飒马上蹿下跳狂喜乱舞,如果能说人话,绝对会叫一声爸爸。晃牙扯开椅子在阿多对面坐下,贼兮兮地冲他扬了扬眉毛:“正缺个照顾本大爷下半辈子伙食的人,我看这家伙不错哦?”

    阿多被问懵了。

    “神崎家那边怎么说呢?‘把你们的儿子借给本大……在下’这样吗?”晃牙假装伤脑筋地托起腮帮子,偷偷瞟了下阿多的表情,给自己的恶作剧打了9.9分。

    阿多从来没想过飒马最终的那个人,如果不是自己会怎样,晃牙逼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阿瑞斯拥有了绵津见,是虚构的,是短暂的,是剧本里一段的字,是舞台上一时的戏,更长久更深层的种种——当合上剧本,当走下舞台,之后的,很多的,接下去有望被飒马参与的缓慢如行星轨道偏移的日子,还没来及认真规划。

    “大神殿下,我都听到了,请容我拒绝。”飒马把白瓷汤盆放在餐桌上,揭开盖子,摘下手套:“请用吧。”

    晃牙拾起筷子:“本大爷不行,这家伙就行了?”。

    阿多闷头嚼着飒马盛到小碗里的鸡腿肉。

    Leon啃着飒马丢给他的棒子骨,乐此不疲,爪子沾满了汤汁。

    雪有了加强的趋势,老天似乎是有心制造些“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氛围,天空压了层层的、不同灰色度的云,天光的散射力薄弱而和缓。

    哪里来的风从他们的脚边溜过,窗叶与门帘哗啦作响,晃牙很应景地打了一个喷嚏。

    飒马起身拉开室内的灯,说:“喝汤吧,冬天冷得快。”

    08.

    首场公演如期而至。

    安保人员将未满20周岁却执意要看偶像的的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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