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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截在售票口外,据说还发生了些不痛不痒的小争执。

    成片的萦空暮雪被云层狠狠抖落,云头上方像极了被天神劈开的大口子。

    飒马上身由里到外依次是鹅黄、普兰、若竹色的三层交领半袖,外套立领短衫,领子上有米字纹手工绣花;下身是与短衫呼应的奶白红边围裳,腰间缠有湖蓝色和大红色的系带,对比色相撞甚是赏心悦目,系带两头有水波纹做装饰,短袴的颜色和第二层普兰交领半袖相同,裤缘的水波纹则与系带上的相似。颈间和腰头都有红绳点睛。

    他隔着乐屋擦得光洁的窗子,盯着屋檐上结成的冰柱放空,这是他暂时能找到的精神统一的最好方法。

    身体某处传来的不适感一直在扰乱心神。

    插着肛塞的后穴用力绷着括约肌——为了顺利演出而进行必要的扩张。带着“必须完美结束”的自我要求,而对身体有所改造,可用之处发挥到最极限——无论牺牲什么都似乎无所谓了,与其说是孤注一掷,不如说是一期一会。

    这么想着的时候,阿多踱到了旁边,陪他一起看雪看夜景。

    “阿多尼斯殿下,你来了?”飒马绽出一朵笑。

    “嗯,过来给你扎头发。”

    “噢,对对,谢谢阿多尼斯殿下没有忘记。”飒马从刀鞘上解下印着小熊图案的发绳,递给阿多,自己坐在木凳上。

    “是紧张吗?神崎,你在发抖。”阿多挽住飒马的绀青色长发,长发的主人肩头在小幅度颤抖。

    “没~有~啊~?”

    阿多稍稍弯腰,贴近飒马的耳边:“在我面前,就不需要逞强了。”说着抬起仿太阳心象牙的梳子,在飒马的头皮上刮搔,缓解他的紧张。

    飒马的情绪稍微平静:“知道了……”,后面的塞子硌得他有些难受,于是扭了扭腰,把重力放在尾椎骨的部位。

    “别乱动,会弄疼你。”虽然两人心里有数,更疼的在接下来的演出中。阿多把头发攥成一绺,“后来,剪过吗?好像长了。”

    后来是指没有见面的五年,飒马心领神会:“剪过一次,不然拖地可就难办了,不过莲巳殿下说长发是我的卖点,不能随便剪。下次剪头发的话,嗯……可能要等下一个五年了。”

    “到时我给你剪,神崎。”阿多说罢,不小心用了些力气,扽得飒马头皮麻酥酥的。

    突如而来的敲门声撞散了暧昧的空气。

    “二位,准备好了吗?准备上台了。”是场务。

    阿多给飒马的发绳系好最后一个平结:“可以了。”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弯起手指作梳子,沿着被马油打了一层蜡脂的长发顺下去,指尖竟也起了快感。

    “别玩了,阿多尼斯殿下。”随着场务的脚步声渐远,飒马把阿多的蔽膝弄平整,腕子蹭着蔽膝往上,摸到了阿多两腿之间,对稍稍凸起的那一块点头施了一个礼,“一会儿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

    “不是说你……”

    “……”

    已经渐远的脚步又及近,沉重有力,乐屋的门直接被推开。

    “你们!”

    “莲巳前辈?”

    “莲巳殿下您不是应该和朔间殿下在关系者席吗,怎么……”

    敬人推了推因为狂奔而颠下鼻梁的眼镜,喘着粗气,丝毫不顾形象:“舞台大厅的电路因为,呼,因为大雪出现了供电问题,陷入漆黑,观众正在恐慌当中,需要安抚。你们!提前出场!”

    比预想中更早来到了,那一刻。

    紧迫,令人更清醒和奋不顾身。

    “其他部门准备好了吗?您和监督那边沟通过了吗?”飒马狠狠捏住刀鞘上方的太古金。

    “当然!虽然,电路不通但是,灯光和音效人员已经就位了!监督忙着更换设备,我就代替他传达指令了。”

    “莲巳前辈还是这么热心啊……对于分外的事。”阿多别好腰带的子母扣,配上神剑道具,跟着飒马跑向舞台。

    “啰嗦!”敬人叉腰表示不满,又望着他们的背影弯起了嘴角。

    09.

    推敲数日的演技派不上用场,只能去依靠声音了。

    电池供电的无线耳返,是所有表现力唯一的出口。

    “阿瑞斯,你可是带着任务前来?见过波罗的海了吗,那里暗潮汹涌,有苍鹫和海鸥一同赴死——你是否有这样的觉悟?”

    “不,绵津见,即将发生的一切,并非走向灭亡,而是迈向新生,我和你的结合,是天神传达给先知的旨意。”

    两人的声音在不借助任何通电设备的条件下响彻大厅,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紧接着,观众们听到了令人掩面的呼吸声。

    因为不能用视觉完成肢体接触这样的高难度命题,只能通过听觉展现所发生的任何场景。他们按照剧本,开始接吻,声响要比练习时更加夸张。

    鲜鱼下酒,刺要被吐出来,煮肉配茶,骨要被剔出去,他们是被各自神话世界放逐的神,如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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