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6)
她还翘二郎腿来着,」杰克琳又加上一句,「可那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还没看到她勾引男孩子的样子呢。」「这不是真的,」O喊道,「你才是呢!」她一边喊一边向杰克琳扑过去。正当她要打到杰克琳时,却被勒内一把抓住了,她在他的手臂中继续挣扎着,因为她感到自己的柔弱,希望得到他的呵护。当她抬起头时,她看到斯蒂芬先生正站在走廊上注视着她。杰克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的小脸因为愤怒和害怕变得紧绷绷的,O能感觉到勒内的双手虽然还在安抚着她,可眼睛却只是看着杰克琳。她不再挣扎,由於被斯蒂芬先生看到自己的失态而变得垂头丧气。她喃喃地重覆着说过的话,用的是一种耳语般的声音:「那不是真的,我发誓那不是真的。」斯蒂芬先生一句话没说,一眼也没看杰克琳,只是示意勒内放开O,又示意O跟着他到另一个房间去。他们刚刚出门,斯蒂芬先生立即把O挤压到墙上,抓住她的阴部和乳房,舌头迫不及待地探进了她的嘴唇,O不由地呻吟起来,既由於快活也由於获得赦免。她的乳头在他手的抚摸下硬挺起来,他又用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下部,动作相当猛烈,以致O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了。她至今还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他,他使用她的这种完全随心所欲的方式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任何幸福、快乐以及她能想象到的一切都不能与之相比,也就是说,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可以不受任何限制、不拘任何方式地在她的身体上寻找他的快乐。她绝对能够肯定,当他接触她时——不论是抚爱她还是鞭打她时——那仅仅是因为他想这样做,他所关心的一切仅仅是他自己的欲望。而这一点是如此地使O陶醉,如此地令O愉快,以致每次当她看到有关这一点的最新证据时,或者仅仅是想到了这一点,就会使她全身火热,好像一个火焰做成的斗蓬,又像是一件从肩及膝的铠甲降临到她的身上。就这样,她被他紧紧地按在墙上,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我爱你」,当她终於喘过气来说出这些字句时,斯蒂芬先生那双像清冽的泉水那麽凉的双手就像放在火上一样流过了她的全身,把她弄得更加灼热难当。他缓缓地放开她,用裙子遮住她濡湿的大腿,在她颤抖的乳房上扣好了胸衣的扣子。「来吧,O,」他说,「我有事需要你。」当O睁开双眼时,才发现这里除了他俩之外还有别人。眼前那间粉刷得雪白的房间,从一切方面看都像是一间起居室,它又大又空,门窗洞开,透过那法国式大门可以看到花园。在房子和花园中间的阳台上一把柳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躯庞大的人,这个巨人嘴上叼着烟,头剃得光光的,大肚皮从敞开的衬衫和布料裤子里面凸了出来,此刻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他站起身,向斯蒂芬先生走过来,他立刻把O推向这个巨人。这时候O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身上挂一条怀表带,表带的一端赫然戴着罗西的徽章。斯蒂芬先生彬彬有礼地把他介绍给O,仅仅称他为「司令」,没有介绍他的名字。他吻了O的手,令她感到十分意外,这是在她接触过的所有罗西成员中(除了斯蒂芬先生之外),第一次有人这样做。他们叁人一起回到房间里,没有关门,斯蒂芬先生走到壁炉旁边打铃。O看到在沙发旁的中国式桌子上放着一瓶威士忌、一些苏打水,还有杯子,这麽说,他打铃不是叫饮料。同时她还注意到,在壁炉旁边的地板上放着一只大纸箱。那位来自罗西的人坐在一张柳条椅上,斯蒂芬先生半倚半坐在圆桌的边缘上,一条腿悬在桌边。O遵照他的暗示坐在沙发上,落座之前规规矩矩地撩起裙子,此刻她正感觉到,用粗布织成的普罗旺斯座垫那毛扎扎的表面贴着她的皮肤。应招而来的是娜拉,斯蒂芬先生吩咐她为O脱衣,并把衣服拿走。O听任她脱掉了她的坎肩、长裙、束腰的鲸骨腰带和凉鞋。O一丝不挂之後,娜拉立即离开了房间。O自动地恢复了按罗西的规矩行事的习惯,她十分清楚斯蒂芬先生希望於她的仅仅是完美的服从。 她站在房间的中央,眼低垂,因此她不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意识感觉到娜塔丽从开着的窗户偷偷地溜了进来,身上穿着和她姐姐一样的黑衣服,赤着脚没有弄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斯蒂芬先生无疑已向来人解释过她是谁以及为甚麽她会在这里了。对那位来访者他仅仅提了一下她的名字,那来访者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请她为他们上些饮料。当她递给他们一些威士忌、苏打水和冰块之後(在一片沉寂之中,冰块和杯子的撞击声显得十分刺耳),司令从那张在O脱衣过程中一直坐着的柳条椅中站起身,手持酒杯向O走来。O以为他会用他那只空着的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或下部,但是他并没有她,仅限於仔细地察看她,从她微开的嘴唇一直到她分开的膝盖。他围着她转,研究着她的乳房、大腿、臀部,看得非常仔细,但没有一句评语。这种过细的察看以及离她如此之近的庞大身躯,使O感到重压,她不知自己是更想从这里逃之夭夭呢,还是相反,想让他把自己扔在地上碾碎。她是那麽惶恐,以致丧失了自我控制的能力,抬眼向斯蒂芬先生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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