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4)
“还是人家花嫂,年轻漂亮,把花哥弄得整天魂也没的。人家花哥可不敢明说,让你知道他想看廖观音的肉身,吃起醋来,晚上不让上床,守着花嫂嫩瓜似的一个美人儿,亲不得亲抱不得抱,那就惨喽。”王阿婶不无嫉妒地说。 “阿婶,你又乱讲!”花嫂又要不依不饶,扑上去要抓阿婶的痒,吓得阿婶缩作一团,忙喊救命。 大家笑着闹了一回。花嫂回头望着文太太,她已经三十五、六了,因为保养得好,看着也就只有二十七、八岁:“文太太,你们文先生也去看热闹了?” “这杀人算是衙门里的大事,所有的人都得去应差。他是师爷,读书人,天天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才不会去看这种热闹。”文太太嘴里说,其实心里酸酸的,所有男人都是属猫的,偏他家文先生不识鱼腥? 话说完了,忽然又觉得,可能有些伤众,仿佛人家的丈夫都是些非礼之人:“话说回来,除了象娼妓一样脱光了给男人看,让男人嫖,对这种造反谋逆的女人,还有什么比活剐更重的刑法。男人嘛就是男人,哪个不吃腥,象这廖观音一个死囚女犯,看也看得,嫖也嫖得,总强过去窑子里,大把大把的银子丢在水里头强,是不是?哎,我说,咱们这是干哪样来喽?。” “噢,噢,噢!对,对,对!都忘了,咱们是来打牌的,快,快,快!文太太快拿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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