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文太太家境最好,又最喜玩牌,所以每次都是她作东。 四个人说说笑笑,打了两圈牌,天已快正午了,文太太要张罗吃饭,几个人好久没有摸牌了,心里痒得不得了,如何肯放下,再说如果真是砍脑壳,午时三刻一过便人头落地,男人们回了家,她们就玩儿不成了。于是,大家商量着就不吃饭了,等一会儿散了各自回家去吃。文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叫小翠拿了钱去让老刘买些方便的汤圆抄手之类,大家一边玩儿一边吃些。 午时,听到那边炮响,知道是行刑开始了,大家就又议论杀廖观音的事,也不知她到底是砍了还是剐了。 因为游街时穿着裤子,阿婶坚持说是砍了,侯嫂却说,裤子可以留到法场再脱,反正只要动刀的时候露出下身儿就行;阿婶又说,活剐的女人游街都要骑木驴,那木驴子上有个木橛子在女犯人的水门儿里头一下一下儿地插,这廖观音没骑木驴,应该是砍脑壳,侯嫂却说木驴是给犯通奸罪的淫妇用的,廖观音还没有嫁人,不该骑木驴。 两人争执不下,文太太说:“你们也不要争也不要吵,等会儿叫刘妈去打听一下回来告诉咱们。” 不多久,街上传来乱哄哄的人声,阿婶笑了:“我说怎样啊,一定是砍脑壳喽,不然那会这样快。” 侯嫂仍然不死心,等一会刘妈打听了真实消息回来,大家一问,果然是砍了脑壳。这一轮争论是阿婶赢了,不过侯嫂也有她自己值得骄傲的地方,因为那廖观音果然如其所说的那样,在法场上被人家脱了裤子。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性别,当另外一个女人被剥得精赤条条地给成群男人看春宫,甚至被成群男人压在身下强暴的时候,她们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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