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围观的人群象炸了窝一样,轰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场上只剩下了三、四十个胆大的半大小子,不过,也都一个个小脸儿煞白。 一个衙役过去拾起廖观音的人头扔下台去,被一个骑马的衙役接住,拨马而去,大概是送去城门口示众了;两个原来搀人的衙役这时走过来,每人抓住那女尸的一条胳膊把她拖起来,还有一个衙役用水把台上的鲜血冲冲干净,又洗净了女尸身上的血迹,然后,把那无头的裸尸赤条条的仰面放倒。因为两只手捆在背后垫着,她的身子反着拱成一个弓形,两只小奶子朝天挺着,十分惹火。 衙役们又抓住廖观音两个细细的嫩嫩的脚腕拎起来,又向两边拉开到极限状态,然后蜷起她的两腿,让她的两条大腿呈“M”字形张着,把两腿中间那些器官彻底暴露出来,正好对着傻儿。傻儿虽然胆量不小,但死人同死猪倒底还是不一样,特别是那无头的尸体,竟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不停挣扎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 他此时就只有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脸白得纸一样。所以虽然现在廖观音的什么都摆在他眼前,他却一点欲望都没有,又莫知所以地不舍得离开,所以站在那里一直凝视着廖观音的下身儿,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傻儿才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又开始以一个男性眼光年那女尸的私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牛少爷已经踱到自己身边来了。他穿的是一身洋服,手拿拎着一根直直的洋拐棍。 “傻儿,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不怕么?” “不怕,你怕?”其实怕得很。 “我当然更不怕,那天红灯教攻府衙的时候,我就在洋枪队,我还亲手打死了一个乱民,府台大人为这还请我吃酒呢。” “真的?”傻儿好羡慕他能有这样一个经历。 “那还能有错?老实说,你成亲了么?” “没的,听家父说正要央媒说亲呢。” “知道娶了以后怎样么?” “……”傻儿摇着头。 “我来告诉你,别等入了洞房找不到门路。” 傻儿吃惊地看着牛大少爷便把那洋拐棍拿起来,从台子上面伸过去,用力够着去拨弄那少女的奶头,又捅她的屁股。再把廖观音那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两片小些的肉褶,又把棍子从那小肉褶中间伸进去一拨拉,露出一个长条形的小洞。他一边拨弄着,一边一点儿一点儿仔细地讲说女人的下处,讲说男人怎么使用女人的这些器官。 傻儿心里很想动一动那女人的身子,但他又一直以为那是很坏的事,所以一边斜着眼看着台上看守尸体的衙役,一边有些怯怯地问:“这行么?” “怎么不行?把这女人放在这里不准收尸就是为了给人看,让人动的,只看你敢不敢。” 傻儿看着那侧面对着自己的衙役,还是有些犹豫,牛大少见状,冲着那台上的衙役叫道:“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 那人扭过脸来,陪着笑说道:“大少爷说的极是,把她放在这里,自然是叫人看,叫人动的,大少爷只管乐来。”看来,他早就听见了牛大少的话,只是装不知道而已。 “我说是么。”牛大少不无得意地说:“兄台,这是我的同窗好友,还没睡过女人,能不能让他上去看看?” “既是大少的朋友,上来么。”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傻儿心里发怯,大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那上台的木梯走,傻儿半推半就跟着上了台。 大少拉他到廖观音的身边蹲下,自己却冲着台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子说:“你们大概也没讨老婆,我这个兄弟是个大英雄,胆子大得很,看我同他将廖观音耍给你们看。” 听得大少夸他,傻儿心里很是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英雄似的,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对得起人家牛大少的夸奖。如此一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也不红了。 那大少叫他从那女人的肩膀玩儿起,向下摸那女人的胸,那奶鼓鼓的,象豌豆粉儿一样富有弹性,两个原来红红的奶头变成了浅褐色,但仍然抖抖擞擞的十分诱人。 大少又叫他拎起那女人的腿,从那两只弯弯的小脚丫儿向上摸,因为一直是看廖观音的正面,他还没有看到廖观音完整的屁股,这回可算看见了。 那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屁股,不算宽,但很圆,很紧,肉皮儿细细的,透着亮光,中间还夹着那条白绸,用手分开两片臀肉清晰地露出那颗小小的屁眼儿,微有些发暗,已经被那白绸塞满,肛门口撑得圆圆的,已经没有了那种细小的褶皱,足有小棒槌那么粗。 傻儿最后当然是仔细研究了那女人的下处,她那里厚厚的,肉肉的,带着一点点温热,还带着一点点湿润。在大少的授意下,他分开了她的那两片肉,仔细研究了她的阴门儿,并亲自用手指抠破了她那薄薄的肉膜,然后把中指深深地插进去,感受着那还温热的紧里着的感受。 然后,他从大少手里接过那洋拐棍,左手分开廖观音那厚厚的阴唇,右手用洋拐棍插进她的阴户,来来往往在那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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