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捅了好几百下。 除了压抑不住的欲望,他还感到特别得意,因为,尽管他玩弄的只是一具尸体,而且最多也就是还新鲜的尸体,但那可是轰动全成都的廖观音呐! 记得下街那个王秃儿有一次无意之中碰了卖豆花的刘家婶婶的胸,被刘家叔叔拿着棍子满街追着乱打,街上的人都说王秃儿老不正经,谁也不去劝架,直打得王秃儿满头满脸的血。那么霸道的秃儿不光不敢还手,后来还买了酒肉点心上门去陪罪,可知女人的身体本是碰不得的。 这廖观音活着的时候也是十分体面的少女,又有武艺,谁敢碰她!现在呢,傻儿想把她怎样就怎样,想让她躺着就躺着,想让她歪着就歪着,想看哪儿就看哪儿,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捏奶就捏奶、想抠下身儿就抠下身儿。 无论怎样,她都十分听话地让他摆弄,就连弄她阴门儿的时候,她都老老实实地叉着两条白白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傻儿的手指插进来,破坏了她处女的象征,还听任那洋拐棍出出入入地乱捣,只有那阴门儿周围的嫩肉随着那木棍的出入时而缩入,时而翻出,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次没有人会骂他不正经,反而许多人都在台下那么羡慕地望着他。也许在脱衣捆绑的时候,衙役们有机会把她那勃勃的小奶子摸上几把,还有就是堵肛门的时候趁机摸一摸她的屁股,但除了他和牛大少,还有谁能翻开这有名少女两腿间那两片软肉,从这么近的地方仔细查看她的肉穴,亲手破坏她的阴门儿呢? 四下那些半大小子也多没经历过女人,见牛大少爷和傻儿摆有关女人身体的龙门阵,还拿廖观音的肉身子做示范,都聚过来看,牛大少爷和傻儿更加得意,傻儿慢慢也放得开了,也不用牛大少教了,自己把那个赤条条的少女象摆弄宰好的猪肉一般搬弄着,一时仰着,一时趴着,一时又侧着,两只手只在那光滑的肉身上来来往往地乱摸,耳朵里听的就是台下的喝彩声。 不用说,不管是主讲的还是听讲的,动手的还是想动手没机会的,十之八、九都放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那天傻儿临下台的时候,牛大少拿了几根洋火柴给他,让他把廖观音的阴唇用火柴支起来,以方便后来的人看。没了脑壳的廖观音光着身子在台子上躺了三天,这才由官府雇人用车拉到城外喂了野狗。 由于游街的时候,只脱了廖观音的上身儿衣裳,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看到她的下半身,听说她在法场上被人扒了裤子,许多人又趁这三天特意跑到法场来看热闹,廖观音就那样被洋火柴撑着阴唇,任人参观她的阴户。 傻儿那天回去后就央求父亲寻个媒婆说合,娶了对门儿那个卖抄手的妹子为妻。因为有牛大少爷的教导,并且亲手玩儿过廖观音赤裸的全身,洞房里的傻儿干得很专业,以至于新娘不由不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童身。虽然新娘的阴道十分紧衬,但傻儿仍然感到一丝不满,因为他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是插在那个廖观音的阴户中该是个什么滋味。 象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傻儿并没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只是跟着社会上的风潮跑。当年闹红灯教的时候,傻儿听着街上的人议论,以为红灯教都是有神仙护体的仙兵,也便跟着说上两句廖观音如何了得的话。 廖观音被朝廷打败,又被一丝不挂地砍脑壳的时候,傻儿又觉着红灯教造反谋逆,真是该死。不过,无论怎么说,傻儿都对那天法场的经历记忆犹新,并成了他在茶馆摆龙门阵时最爱讲,也是大家最爱听的话题。 再后来大清朝退位了,国民政府给红灯教平了反,廖观音成了女英雄。本来傻儿一直害怕自己玩儿廖观音的事儿被人追究,谁想牛大少竟然早早就成了国民党,自然没有人敢把大少和傻儿怎么样,不过从那儿以后一直到死,傻儿再不敢公开讲自己玩儿廖观音肉身的事,只有在同老婆上床的时候,幻想着身下压着的是那个廖观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