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6)
木加达拉虽有东区、西泽、北阁之分,但唯一能统领这片土地的只有“天楼”,它的强大在于它是飘忽的,高高悬挂在蓝天中,昼夜灯火通明,它的存在象征着它的权利和精神,如同一个万能的神灵俯视着地上的生物。他又回来了,柔顺的黑发散开在脑后,抬头仰望着那座浮城。 麻衣包里在牛仔裤里,村脱出他一双完美的长腿。“去吧!”瑟怅震开手腕上的龙型扣链,转眼间一条生龙活虎的龙出现在眼前,甩动着尾巴。 “虻,好久不见哦!”纵身一跃骑上龙背直冲云霄……“天楼”的四周通水,竖立的城墙威不可言。瑟怅跳下龙背,庞然巨物再次化生于手镯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尽管已经习惯于死心,尽管已经学会了不再渴望任何东西,尽管已经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日子。但是,“过去”一样在令人隐隐作痛,在胸口,在背端……,即使已经充分认识到应该是这样,但还是无法掩饰心底深处的针扎般的痛楚。 即使不去看它们,不去碰触那些他熟悉的东西,痛楚还是依然存在。“回来也不打招呼吗?”还是那么不屑,还是那么冷漠。 这样的声音无数次在梦里打扰,瑟怅寻着声音的来源向右张望。他就靠着窗沿半坐着,像神明一般的金发,淡灰得几乎透明的眼睛,身旁充满了尚未化去的薄雾,这一切的一切始终如一。 “放了他们!鸺骥”“这该是应有的态度吗?”跳下窗沿,以极其缓慢的步伐靠近瑟怅。弯曲的睫毛不时的遮住那双梦幻似的眼睛。 “为什么要把颜色藏起来呢?我不喜欢!”抚过瑟怅长发,顷刻间耀眼的橙色露了出来。 “你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瑟怅挥开那双比女人还细腻的手。“不要碰我!”“哈哈!”鸺骥笑着收回手,回转到左侧的吧台前,自顾自地湛了两杯酒。 “孥……” “不许那么叫我!”“还记得这个吗?”坐在软椅里的鸺骥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包着金边的玻璃器皿中荡漾着海的色彩。“我们第一次的杰作哦!”“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瑟怅比随都清楚鸺骥的性格,他的残忍如同的美丽一样黑暗。 “不想喝它吗?”鸺骥朝瑟怅招招手,他就是爱看他的脸,尖细的下巴,红润的双唇,微翘的鼻尖,兰色的瞳孔,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久看不厌。“喝了它。”“你蓄谋这场阴谋的目的不就是逼我回来吗?”瑟怅瞪着鸺骥。 “你已经达到目的了。”“那又怎样?”细细的品尝了一口杯中美酒,懒散地放下杯子。“只要我高兴。”“该死的!他们是无辜的!”瑟怅向鸺骥挥出一拳,发出清脆的声响。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殷红。鸺骥用指尖拭去血迹,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 “原来血不是甜的。”“你究竟想要怎样?”瑟怅瞅着鸺骥天使般的脸旁,他越是想将话扯远则代表他又在开始计划另一场游戏。“孥,喝了它好吗?”鸺骥再次举起酒杯,淡灰的瞳孔里流窜着哀怨的光芒。 “从你走后,就不再有人陪我,每天每夜都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喝着我们的创造,想着你。”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一个被忘记的孩子。瑟怅接过杯子,将琼露吞入胃里。 一股辛辣呛得他捂住嘴,蹲在一边。“现在,孥。 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鸺骥带着无害的醉人笑容,夺走了瑟怅最后的知觉……房间里没有窗户,所以它有点潮湿;没有任何摆设,所以它看来很空旷;唯一能称得上是家具的则是中央的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大床及地上铺着的帆布,周围还有很多挂钩、绳索,以及许多古怪的玩意。手术台似的大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橙色的发丝被平摆在一旁。 兰色的眼睛里诉说着他的愤怒。“生气了?”鸺骥转开把手走进房间,来到床前。 紧身黑色皮装村脱出他细白的肌肤,同时也展露着他结实而完美的体形,手上玩耍着锋利的匕首,沿着瑟怅的身躯,慢慢地将麻衣和牛仔裤划开,使瑟怅身上只留下白色紧绷的性感内裤。在药物的作用下,瑟怅虽然意志清醒,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不要碰我!”当读出瑟怅眼里的鄙视,鸺骥没有说话,只是拿起绳子,默默的将瑟怅的两腕绕到光滑的背部,摆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固定好,再绕过颈部来到腋下打上结扣,绳子的另一端则有鸺骥自己握着,残忍的笑意爬上他那张天使般脸孔,用力一抽,瑟怅像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发出悲鸣。“为什么要这么说?”鸺骥用脚践踏着瑟怅的胸肌,让他美丽的脸旁在脚板的挤压下变形。 “啊!”鸺骥像滚雪球一样地让瑟怅在他的脚下来回滚动着。“为什么要让我生气?”拿起鞭子滑过瑟怅的脸上,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的腹肌上头,在用脚趾夹紧他的乳头。 “啊啊啊啊!”失去力量的瑟怅如同废人一样因痛苦不断地翻覆着,张大的嘴里也只有他吐出的喊叫声。“都是你。”鸺骥移动脚往下踩住瑟怅的腹部。 在白色的内裤里藏着瑟怅傲人的秘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痛苦矛盾交织在鸺骥的脸上,而脚下却无情地踩了下去,来回搓揉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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