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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肆这一觉睡得不踏实,还做了个噩梦。

    凌晨两点半时刻。

    他浑身赤裸的靠在墙壁上,嘴被胶带紧密封住,红麻绳以一种捆绑手法极难的方式死死地缠绕上他的躯体。无知的恐惧感淹没了他,他想逃离这个梦魇般令人窒息的密闭空间,浓稠的黑几乎要将他吞噬,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周围寂静的让人心慌。

    时肆不再有任何动作,头皮骤然发麻,心脏几近蹿出喉咙。他发现远处的黑暗中,有东西在动。在靠近他。

    是人。

    黑乎乎的高大身影朝他步步逼近,时肆看不清对方的脸,无论他再怎么用力睁大双眼,再怎么仔细观察,视线总是模糊的,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眼睛是否出了问题。

    事实证明,时肆没有看错,那人没有脸。

    一个没有脸的人,或者说没有脸的怪物,绝对是怪诞、惊悚而绝望的。

    时肆脸色惨白,不断哆嗦着,呼吸间似乎要从肺部撕扯出棉絮。他崩溃地扭动身躯欲要逃窜,眼神涣散,瞳孔剧烈收缩。

    由于被绑着,身体晃晃悠悠的,不稳,时肆猝不及防的重重跌在地上。

    坚硬的地板硌得他脊背生疼,他想要大喊求救,可他忘了自己没办法说话。

    胸口被膨胀堆积的气流堵塞,挤压不散,无法疏解的痛感蔓延至心脏的瓣膜,使其在血液循环活动中缓慢运作。时肆面容煞白,每呼吸一次,便牵动着肋骨周围的肌肉。是摧心剖肝的疼。

    那人蹲下身,两手捧着他的脸,声音不知是从哪发出来的。

    “亲爱的,别怕,我爱你啊。”

    时肆有片刻的凝滞,双腿发软无力。

    对方的话语亲昵,像是对恋人说的,丝毫没有雕琢的直白用词,毫不隐晦。

    那人低下头来,把头埋进时肆的胸口。先是吮吸鲜嫩又汁水饱满的奶头,而后露出锐利如薄锋的牙齿,狠狠咬下去,在对方健壮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血口。

    尖叫声盘旋回荡,愈变嘶哑。皮肉绞烂的痛感深入骨髓,逼得时肆嘴唇发颤,泪也失禁了,难堪愤懑的情绪将他围堵,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委屈。腥味从皮肤的裂隙里蔓延出来,鲜血淋漓,淌湿了那人的膝盖。

    对方丝毫不嫌恶,反而死死抱住他。时肆呼吸困难,有种全身心被他裹住的感觉,他能感受到那人脖颈侧的动脉在跳动,两个人的骨骼与心脏缠绵癫狂,生理性的反胃及压抑折磨得他快要疯掉了。

    肋骨一根根折断,时肆浑身麻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于是放任自己生霉腐烂。颓废占据一切理智发展的细胞,颅骨似乎在塌陷,衰弱的神经已经被黑影的匕首割断。

    那人抬起脸,在时肆的视野里愈渐清晰,柏庭梧那张伪善的脸竟与之重叠,实在是恢诡谲怪。

    时肆被惊醒,只感觉浑身发烫,胸口处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震动着,令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他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脖颈汗涔涔的透着阴凉。翻了个身,刚想闭眼,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便传入他的耳朵。

    对面床铺的主人不见了,而此刻待在浴室的人,毋庸置疑。

    时肆做噩梦本就心烦,还被水声吵的睡不着,他烦躁到极点。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浴室冲凉,这人傻逼吧。

    梦里的情景再度浮现在他脑海里。柏庭梧这几天频繁出现在他面前,成了他做噩梦的源头。

    果然,碰上他准没好事。

    时肆算是彻底睡不着了,翻来覆去了几次,操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

    “妈的。”

    正走过对方床铺的时候,黑暗中亮起白色的光。

    是柏庭梧的手机。

    还恰时的滴了一声。

    屏幕上显出一行字,像是提示似的。

    [您定位的特别关注离您只有二十厘米。]

    时肆循着那亮光看过去,瞄了一眼那手机,没注意上面的字,也没心情留意。

    浴室一片昏暗,只开着盏小灯,稀薄的氧气微溶于黯淡的橘灯里。厚重的水蒸气包覆着的淋浴间潮湿而温暖,沐浴露味道清香浓郁,磨砂玻璃上滚动着水珠,映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双膝分开,跪在地上。像只毛茸茸的大型犬科动物。

    黏腻粘连的淫霏水声,在浴室里异常清晰。

    柏庭梧抿唇,仰起下颌,额头冒了细汗,耳廓、眼圈泛着红,汗液顺着他饱满的唇珠滴落至胸肌。混乱、疯狂的思绪及欲望使他彻底分了神,令他无暇顾忌其他,周围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很多余。除了时肆。

    他回想起几小时前的一幕。那圆匀健硕的胸肉饱满又多汁,被光影笼罩时,胸肌处像洒了层巧克力酱,色泽鲜润,叫人馋涎欲滴。

    握住??肉????茎??的手逐渐箍紧,模拟肉壁的挤压,每一次前顶都像是在某个????小????穴?????冲刺、享受撞击前列腺后的急遽收缩。

    他想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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