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生命中的女人(1/3)
我们在回去的途中停留了一会儿,喝点酒,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鱼子酱与饼干、苹果、酸冰淇淋、熏牡蛎。我买了一些肉桂、牛油与面包,很多法国酸乳,一瓶冰“唐.培利诺”是最好的,美金五十元以及一组酒杯。 到达房间时,我订了一个冰桶,又关掉冷气,闩上百叶窗,就像我第一次所做的。时间接近薄暮,生动、可爱的纽奥良薄暮,天空血红,淡红的夹竹桃在花园的一片缠乱中发亮。 热气在空气中徘徊,海岸上不曾如此。暖气中透露一种柔软的感觉,房间充满灰蒙蒙的阴影。 丽莎把所有的电话留言揉成一团,然后丢掉。她坐在床上,白色的衣服掀到大腿地方,鞋子散落在角落。 她的手上拿着一大瓶水晶玻璃的香水,把香水抹在全身的皮肤上。她把香水揉进颈部、小腿中,把香水擦进脚趾之间的地方。 那位雅致的混血小孩把冰拿过来,也拿来更多的电话留言。“请你把这些丢掉好吗?”丽莎问。 她没有看着那些电话留言。我打开香槟,在喷出泡沫的完美状态中,把香槟倒进两个酒杯里。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缓缓地把手伸向她衣服背后的钮扣。这次香水不是香奈儿,是霞兰德蕾。 美妙得难以抗拒。我从她的手中取下酒杯,放在桌子上,把香槟给了她。 香水混合了她的头发与皮肤的阳光气味。喝了香槟后,她的嘴唇变得湿润。 她说,“你想念‘俱乐部’吗?”“不。”我说。 “你知道,刑杖与皮带,以及所有的那一切,你想念吗?”“不,”我说,又吻她。 “当然,除非你有很强烈的欲望,想把我打得屁滚尿流。如果是这样,我会投向你的慈悲为怀,就像一位绅士应该做的那样。 但是我心中有一件别的事情,是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去做吧!”她说。她脱掉衣服。 在白色被单衬托下,晒过太阳的皮肤很黑。亮光还很够,可以看到草莓淡红色的乳头。 我的手下滑到她的两腿间,拥抱她,触碰她柔软的阴毛,然后滑离她,静静离开房间,走进暗黑的小厨房。回来时,我拿着牛油,还有那小盒磨碎的肉桂。 我脱下衣服。她的身体枕在手臂上,乳房突出,平坦的肚腹与那黑色阴毛的密山丘,形成细长优美的曲线,真是美极了。 她的脸颊上透露一抹红晕。“你要做什么?”她问,看着我拿进来的东西,几乎露出胆怯的神色。 “只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一件小事情。”我说,躺在她身边,把她的身体伸展开,拥抱她的头,吻她。我把右臂伸过去,指头沾一点牛油。 由于热气的关系,牛油已经变得很可爱、很柔软。我把牛油抹在她乳房的淡红色乳头上,爱抚着乳头,将乳头稍微伸展。 她呼吸深沈,热气明显地从她身上升起,像香气一样。我把小盒肉桂放在自己的嘴唇地方,嗅着它,那种美妙的东方气味,那种禁忌的气味,大约是我曾嗅过的最狂野的春药芳香除了纯粹男性或女性肉体的气味。 我把肉桂摩擦在她的乳头上。我在她身上翻滚,稍微压着她,我的那话儿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开始吮吸她的乳头,舐着它们。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下面紧绷着,从性器官散发出来的热气很是奇异。她呻吟着,似乎努力的控制自己不举起手臂,然后,她的两手紧抓住我的头。 她显得很狂野,然而却有点抗拒、惊恐。“太过分,”她说,“太过分了。”我停下来,拨开她脸上的头发。 我现在是纯然的动物了,我只想拥有她。我想到她以前所说的有关眼罩的话,说眼罩应该让事情比较容易处理。 于是我手往下伸,拿起她穿在衣服下面的纯棉小内衣,把小内衣伸展开,一直到它像一条摺叠的白布带,然后我把它绑在她的头上,遮住她的眼睛。我把后面的结压平,把她的头安置在枕头上。 她无力而深长地呼吸,嘴部不再紧绷,是噘着,很柔软,很性感,我感觉到她的整个身体在我下面松弛。我感觉她的身体变得很温暖,对着我开放。 她的手臂绕着我的颈子,她的臀部对着我移动。她低声说出什么温柔的话,是一阵呢喃。 这一次当我舐她乳房,当我对着乳房凑上嘴,吮吸着,牙齿凑在上面,爱抚着,她就呻吟着,身体贴在我身上。我对她这样做,只是这样做,就快要疯狂了,必须稍微提高身体,让我的那话儿离开她的大腿,离开她的湿热,否则我会出来,会太快就结束。 她发出沙哑的叫声,小孩或修女听了这种声音,会认为她恨痛苦。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被割开了。 我的指头又抹上柔软的牛油,把手指伸进去,把牛油擦在她的阴毛上,擦在她的阴唇中。我把肉桂擦在她身上,擦在她的阴核上,同时她伸开两腿,所有的抗拒意味完全从她身上消失。 “做啊,做啊……”她低语着,或者至少所说的话听起来像这样。我很兴奋,认为无法把她的身体伸展更久的时间。 我把脸凑过去,笼罩在她的香味之中,她那清净的香气,以及牛油与肉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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