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离婚游戏(4/14)
也不主动说走的话。但是一旦有人口袋中的钱输光了,赢的人就会认为已无赢更多的希望,所以只好停止鏖战。输光的人也会觉得绝望而罢战。崔子建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就走。边走边说,以后不要再找我打牌了,本人金盆洗手了。李南山赢了,他在收拾自己的战利品,嘴上不满地说,没什么大油水,几百块钱而已。任凭不输不赢,所以也不激动,也不失望。服务生来房间收拾了桌子,现在只剩下李南山、任凭和金吉三个人了。金吉仍然不走,她坐在床上看电视,从手提的昆包里抽出一只长长的香烟来,象征性地让了他们两个一下,见他们不吸,自己叼在嘴上,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来。李南山对金吉说,你怎么还不走?金吉说,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还没有让我走,我不能走。李南山说,你还挺讲职业道德,那就陪我们玩玩吧,说,会不会“冰火”?金吉哈哈地笑起来,笑毕说,你是隔着门缝看扁人!玩冰火那是前几年的事了,现在早过时了。现在都是整全套的。李南山说,那就给你这二位哥整个全套的吧。金吉说全套的贵。李南山说贵就贵吧,你说多少。金吉说五百。李南山说五百就五百,但是要保证质量。任凭看着他们二人就像农妇在集市上买菜一样地讨价还价,心中暗暗发笑。这年头的事真他妈酷!金吉问,哪位哥先来?还是同时上?李南山让任凭先来,任凭说我才不呢,你玩吧,我回家。李南山说,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好心好意请你一次,你怎么不赏脸?要不你老老实实躺到床上去,让你免费看一次真人表演。任凭拗他不过,只好躺到床上去,手里拿着遥控器选电视频道。省台正在播放晚间新闻,人大政协的会议正在召开,各位代表发言的镜头占去了大半。任凭觉得无趣,又换到本市的频道。本市的一家电视台正在播放着公安机关打击卖淫嫖娼的新闻,很多坦胸露背的少女低着头从镜头前走过,任凭突然发现有一位很像刘咏梅!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下惨了,恐怕几个月来用血泪挣的钱都要被罚去,那么她的儿子怎么办呢?任凭没有说,他不想影响李南山高涨的情绪。李南山和金吉麻利地脱去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就像两个野人看到陌生人慌忙钻进森林一样钻进了卫生间,任凭只看见金吉的两只乳房悠悠地颤动,像两只小小的米袋一样挂在前胸上,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好象是在搞一个古老的仪式。哗哗哗的流水声在响,卫生间里就像是两只老鼠打架一样地唧唧乱叫,门时不时地被撞得咚咚乱响。折腾了一二十分钟,他们才像落汤鸡一样地出来了。任凭看者一男一女的赤身裸体,忽然想起了“浪里白条”四个字。金吉令李南山趴到床上。李南山就像蛤蟆一样顺从地趴在床上,任凭想到小时侯在老家时放在门板上被剐得白净等待开膛的猪。金吉腾地一下跃上床去,双腿岔开骑到李南山身上,俯下身去伸出红红的舌头像老牛舔犊一样舔起来。任凭看见金吉的舌尖极其灵活,像是一条舞动的蛇。身下的李南山时时发出低声的呻吟,像是梦中的呓语。她的舞动的舌像是一块吸铁石在李南山的背上寻找一粒丢失的小如针尖的铁质零件。她的双乳就像两只吊瓶一样晃来晃去,头发散散地在李南山的脊背上扫着。舞动的舌渐渐向下移动,到达了一片稍稍开阔、中间却有一道峡谷的地带。当她的舌深入到峡谷深处的时候,李南山的呻吟声加大了些,任凭觉得胃中的液体一阵上涌,赶忙扭过脸去,看着墙壁。当任凭再次向那一男一女看去的时候,李南山已经翻过身来,仰面朝天,阳具半站半卧,就像一张弯弯的弓。金吉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朝窗户下的小桌走去,光着的脚在地毯上走起路来轻得就像猫。她掂起热水瓶倒了一杯开水,然后一只手端起水,另一只手拿起一只空杯子向卫生间走去,旋即又走出来,将两杯水放到床头的茶几上,接着就重复着刚开始时的动作,从上到下搜寻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那张弯弯的弓上。金吉端起一只杯子吸了一口水含在嘴里,嘴鼓得就像吹笙者在卖力的演奏。她将弓的一端含在嘴里上下滑动,有时还做出猫吃老鼠时咬不掉某块肉用嘴甩来甩去的动作。然后换水。任凭突然明白徐风曾给自己说过的冰火几重天的故事,大概指的就是这吧。正思考间只听李南山大叫一声:受不了了!金吉才停止了操作,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密封胶袋,熟练地用牙咬住撕开,露出一只精致的避孕套来,她把废袋“噗”地一声吐出去,将那只避孕套的像奶头一样的一端含在嘴里,双手撒开,任凭嘴的力量将套套在李南山那张早已被拉直了的弓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上去,上下起舞起来。不久就见李南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折身起来,红着眼睛扑向弱小的金吉,将她逼到了床的一角,很快又将金吉覆盖。在他们的剧烈动作中,那张席梦丝床垫的另一角翘了起来,好像要倾覆的样子。 急风暴雨过后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两人都像死鱼一样瘫在床上。还是金吉醒得快,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跑向卫生间去了。任凭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反正他没有被这种气氛感染,而是感到十分悲凉。所以当李南山和金吉都催他“做”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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