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离婚游戏(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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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予以拒绝了。金吉看挣不了双份的钱,只好做出罢兵的样子,将黑色的奶罩罩到那两只已经表演了几十分钟的稍稍下垂的奶上。可能是她对它没有信心的缘故。她掏出了自己的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后又优雅地做了一个弧形的动作。
李南山从衣服兜里掏出五张新版人民币,碰巧五张钱的顺序相同,五个面带蔑视表情的毛泽东头像整齐地排列在一起。金吉也不客气,老练地将钱折在一起,塞进那黑色的奶罩里面,然后侃侃而谈。她自称出道很早,前几年在哈尔滨挣了五六十万块钱,正准备洗手不干,却被当时的男朋友骗走了所有的血泪钱。无奈只好南下中州发展,慢慢地扎下了根基。她说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男人,最爱的也是男人。最恨男人的德性,最爱男人的钱。没办法,人一旦掉进这个火坑,就别想再出来。
“你孤身一人在中州市,就不怕别人欺负吗?”任凭忍不住问。
“欺负?现在的社会谁欺负谁啊?我这里有一帮朋友,黑道白道都有。谁欺负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给你说个故事吧,你别说我吹牛。上一次一个男的,玩过了只掏五十块钱,说就给这么多,多一分也没有,愿到哪儿告到哪儿告去。我一听这话恼了,给我相好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我相好的来了,带了三个彪型大汉,唏哩啪啦打得他爬都爬不起来,跪到地上叫我姑奶奶。我说叫老天爷也没用,拿钱来。X了我还不给钱,天底下有这理没有?最后那人乖乖地给他朋友打电话送钱过来。我这人就是这,一是一,二是二,我该服务的服务到,但是你该给的钱你也不能耍赖。”金吉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好像是口渴了,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就喝,马上觉得不对劲,赶紧将水倒掉,又倒了一杯新水。李南山开玩笑地说,那杯水你咋不喝呢?滋阴壮阳哩。
金吉喝了一口水道:“不给你们瞎白话了,赶紧撤退,下面还有一拨生意在等着呢。”说完麻利地穿好衣服,又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叫了一声拜拜,消失了。
任凭感叹道:“整天打击卖淫嫖娼,怎么越打击越厉害了呢?”
李南山说:“很简单,有市场。市场规律是铁的,当社会产生这种需求,况且满足这种需求能带来超额利润的时候,这种需求的标底就会应运而生。世界上的男女互相需要,这种需要不是通过简单的夫妻生活能够满足的,有很多婚外的性需求,例如未婚青年的需求,已婚的但是没有性关系的夫妻的需求,还有那些长期漂泊在外,实际上已经脱离了夫妻性生活的人的性需求,等等,等等,太多了。再说,你以为他们打击卖淫嫖娼是真打击吗?那是发财的一个重要门道,打绝了到哪挣钱去?这就像渔民捕鱼一样,如果一下子把鱼捕完了,下一次还吃什么?那就成竭泽而渔了。所以中国应该调整这方面的政策,使之走上法制化的轨道,不能让这成为一些人披着合法外衣的挣钱之道。还有赌博,也有这类的问题。”
任凭说:“我觉得你是性欲亢奋,整天在烟花场所泡,怪不得你老婆有意见呢。”
李南山忽地折起身来说:“这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和老婆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只是还有一张婚姻的外壳而已。至于性欲,谁没有呢?这也不是罪过啊!最近我读周国平的散文,有这样一句话我记得非常清,‘一个男人真正需要的只是自然和女人,其余的一切,包括功名之类,都是奢侈品。’女人是男人的一部分,什么时候也离不开,没有女人,我们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任凭疑惑地说:“你老婆不是女人吗?你为什么和她处不到一块呢?”
李南山说:“连你也问这样浅显的问题。这是个人性问题。人的性和动物的有异有同。人虽然有滥交的倾向,但是还是有所选择的。当然在相同的情况下,愿意与漂亮的新鲜的对象交配,以达到最大的性刺激,制造性的完美。再者,人是个奇怪的东西,是容易产生厌恶感的生物。”
任凭说:“那你说该怎样办好呢?关键是道德这个社会规范怎样保持呢?”
“道德是个非常主观的东西,是最容易压抑人性的精神枷锁。所谓的道德与否应该以是否给这个社会、给更多的别人造成伤害为判断标准,而不应该以固有的观念作为判断标准。”李南山振振有辞地说。
 任凭感到他们讨论的问题越来越深奥了,越来越脱离了实际,实际上道德决定于一种普遍的价值取向,你一个人的看法和别人不同阻挡不了别人对你的谴责。
最热的天来到了。好几天没有下雨,大地干燥得能冒出火来。街道两旁的树像是染上了瘟病的鸡,叶子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街上的人们,走起路来都是步履匆匆,惟恐被那毒辣的太阳灼伤。年轻的女士们更是娇贵,无论是走路还是骑自行车都打着一把据说是能遮挡紫外线的伞,就像下雨天一样。城市的温度总是比乡间要高,光是那些高低不等的楼房内巨大的空调排出的热气就能使温度增高一两度。还有那些高档轿车,车内人为了小小空间的清凉,将大量的热气排出,让人感到有点以邻为壑的味道。
高温的天气帮了那些时髦女郎的忙,因为这种情况下给她们穿露脐装、浅胸装、超短裤找到了借口。整个街上都是线条优美的少女,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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